说无可说时，他靠着廊立偏过，看到了客厅另一侧的窗外后院里，宁知远咬着烟正笑眯眯地和那小男生说话，逗小朋友时的表，如同逗猫一样。

    盯着宁知远眉目间绽开的笑，岑致森也了一烟，始终没有移开。

    他们离开时，了一早上的雪已经停了。

    车开去，岑致森说起他老同学刚答应的事：“他俩应该会一起投资八千万。”

    宁知远了声哨：“果然是大方的主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之前汤书杰也说愿意投三千万。”岑致森接着说。

    宁知远一听有些意外：“汤书杰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”岑致森肯定，“他虽然看不惯你招惹他妹妹，对你的能力还是相信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招惹那位大小。”宁知远无奈重申。

    岑致森笑了笑：“好吧，没有。”

    其实宁知远和汤诗琪过家家谈恋那会儿才小学二年级，刚牵个手事就被岑致森去了，他还因此差挨了那位汤大少爷的揍，也是岑致森拦的，说起来倒是冤枉得很。

    不过宁知远的风债太多，光是被岑致森撞见都不只一两次，宁知远的辩解确实没什么说服力。

    “你昨晚问我的问题，”宁知远忽然说，“是助兴剂还是救命的稻草——”

    岑致森：“嗯？”

    他目视着前方专注开车，很有耐地等着宁知远说去。

    “都不是，”宁知远说，“单纯的发而已，我打算修养了。”

    岑致森回看他一，靠边停了车。

    宁知远正困惑，岑致森忽然侧，凑近他嗅了嗅：“上有烟味，刚又了烟？”

    宁知远一语。

    岑致森坐回去，重新发动车，提醒他：“以后少。”

    ——那夜宁知远彻夜不眠独自烟的模样过于颓废，岑致森最近总是不时忆起，他不该是那样。

    “你刚不也跟你那老同学一起在烟？”宁知远失笑，“你这算什么？只许州官放火？”

    “你跟那小男生在后面聊什么？跟那小朋友也有共同话题？”岑致森反问他。

    宁知远奇怪：“你喜的不就是那小男生吗？为什么会觉得没有共同话题？他跟你老同学是人关系吧？你们连味都差不多，难怪能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他俩是在谈恋，”岑致森纠正他，“而且刚那个小朋友一看就是格比你还难搞的，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喜他那类型？”

    “我倒是喜他，”宁知远靠着座椅，神态有些慵懒，“有趣的一个小朋友，还好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