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时，声音里带一声短促而黏糊的笑，一直看着岑致森。

    岑致森也笑了：“你要是觉得是，那当然就是。”

    他似乎又把问题抛回给了宁知远，泰然说完，继续往翻聊天记录。

    宁知远的视线连在他的脸上，想着自己这个哥哥也是个场手，收放自如、张弛有度，轻易不会上钩，他遇上对手了。

    “既主动又不主动，”岑致森念他回的容，看他的神里更多了玩味，“不上赶着也不冷淡，给甜又吊着胃？”

    宁知远：“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岑致森哂了哂，继续念：“若即若离、擒故纵，以退为、攻心为上，知远，你生意是这样，谈恋也是这样？”

    “好像没什么差，”宁知远略思索了一，说，“人本来就是如此。”

    “那最后这句呢？”岑致森问，“找个有格调一的敌刺激刺激他，保手到擒来？这是经验之谈？你在几个男人上用过这些手段？”

    宁知远看到他底隐约的亮，安静了一秒，回答：“只有一个混。”

    目光沉默纠缠了片刻，岑致森突然松开自己的安全带，伸过去的手扣住宁知远手腕，将他座椅里，俯欺了过去。

    宁知远撩起，看着他，这一刻岑致森确实是压迫十足的，眉目微敛着，显几分这人一直在竭力克制的本，吐息都比刚才重了些，带些许危险的气息。

    “知远，你对我，是在擒故纵吗？”岑致森问，嗓音低沉。

    他的手从宁知远的侧脸一直抚摸到脖上，接着钻了衬衣领里，自肩膀至锁骨，力很大，像要把人碎一般。

    偏偏只是这些，只会让人愈发不满足，宁知远被他得有些痛了，意识到自己撩过了，捉住了他的手：“哥，别动了。”

    岑致森手上停住，盯着宁知远，也没有退开。

    他其实可以继续，如果对象不是宁知远，他很少会去考虑对方的想法，就因为对象是宁知远，他才极力克制压抑，不想用那些激烈的手段。

    宁知远的衬衣扣因为他刚才的动作绷开了一颗，岑致森的手停在他锁骨，从大力的改成了一一地抚摸。

    然后他低，在宁知远的锁骨上，他上回见到留有别人的印，嘬了上去。

    宁知远偏过，顺从了。

    前是愈显细碎的光影，空气里漂浮的晴丝都似清晰可见，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