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后岑致森温的游走过他的颈，一再地落在肩膀上，没有开灯仅凭觉知，那觉像被放大了无数倍，让他燥难耐、战栗渴求，只能被迫沉沦。

    墙外暴雨依旧，黑夜的冷雨不断泼洒，连平日里闪耀的城市灯火都显得寂寥，零星亮着，闪烁片刻很快又被无边阒暗和雨掩盖，朦胧一片。

    宁知远确实讨厌雨天，还有一件事是他没有跟岑致森说的，有一年纽约的秋天了很大的雨，也是夜晚，他一个人被困在街的电话亭里等司机来接，那时他看着外仿佛世界末日一般的倾盆暴雨，忽然想到了远在另一个国家的岑致森，于是拿起电话拨了那个一直烂熟于心的号码。

    但岑致森没有接，在第三通电话拨过去依旧没有回应时他才想起来，岑致森那边那会儿是凌晨两多，不可能接他的电话。

    那是他去国的第三年，十岁的孩，离家走一个人在陌生国度的街，黑夜的大雨里想要听一听哥哥的声音，却连这样简单的念想都是奢求。

    所以他讨厌雨天，那些令人烦躁的、不平不甘的绪从这样的冷雨里牵扯来，往往很多年都挥之不去，不断地在回忆里滋生霾，一一将他腐蚀。

    “知远。”后人喊着他的名字，沙哑的嗓音里掺了名为的东西，听起来格外不一样。

    “嗯，”宁知远偏过，轻声，岑致森的已经沿着他的后背一路吻去，“哥——”

    岑致森的双手停在他腰两侧，手掌收，了一声，重新站起，侧亲上了他。

    宁知远扭过脖，姿势别扭地跟岑致森接吻。

    岑致森今天的吻很不一样，宁知远不知是不是自己错觉，这个吻似乎格外缠绵，他的扫自己腔时，连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，吻间带了安抚的意思，像是知到了他的焦躁。

    相贴的膛却过分炙，宁知远莫名想笑，用力一咬他尖，在岑致森吃痛皱眉时主动纠缠上去，辣的、的吻，是他俩都更适应的节奏。

    岑致森将他回了玻璃墙上，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，腔贴着后背，手臂、大、小，每一都亲密无间地叠、磨蹭着彼此，仿佛他们生来就是一。

    命运让他们成为彼此最亲的人，虽然有过憎愤、怨怼，又最终和解。

    所以现在、此刻，他们才能亲密相拥。

    亲吻再次落到了宁知远的颈侧，一一地着，今夜岑致森似乎有意控制着力，没有在他肤印。

    宁知远闭又睁开，哑声提醒他：“不必这么小心，你想怎样就怎样吧。”

    “明天不是还要差？”岑致森呢喃问他，“现在不是在外度假，没问题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