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，”宁知远摇，“想是想，不过我爸也一把年纪了，总不能让他帮我洗澡吧。”

    他说得随意，岑致森看他两秒，也笑了，视线落回手机屏幕上：“那你还是跟我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回到家厨师已经好晚餐了班，宁知远第一次在这吃晚饭，坐在餐桌前抬就能看到前方的那面玻璃墙。

    墙外暮逐渐沉，城市灯火渐起，从黄昏到夜幕降临，像一幕拉慢放了的电影镜。

    他有后悔没有拍来。

    和岑致森说了说，问能不能哪天帮拍，岑致森直接拒绝：“你想拍随时可以来拍，每天来都行，我帮你拍有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宁知远撇嘴：“那还是以后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吃完饭他靠在客厅沙发里继续看墙外夜景，岑致森去书房里理了工作。

    片刻后，宁知远正发着呆，岑致森过来问：“去洗澡吗？”

    宁知远仰，这人已经脱了衣服，上半着，很放松的姿态，站在沙发边看着他。

    宁知远的目光扫过他的，在岑致森伸手过来时，搭上了他手臂。

    岑致森在浴缸里放了，让宁知远可以泡个澡，帮他脱了衣服，扶着人坐去后他自己也跨了去，在宁知远后坐。

    宁知远回，岑致森的手贴上了他后背，掌心的温度熨帖。

    第一看到的是他的蝴蝶骨，隆起的形状很漂亮，舒展开时，像翅膀一样。

    肌薄而光，挤浅浅一背沟，很诱人。

    岑致森用手抚摸了一阵，贴上去，一个轻吻落在了他后颈的棘突，再沿着那背沟往，一一帮他。

    宁知远了声，有些难耐，再次回，看了岑致森一。

    岑致森也抬看向他，从他这一里看了些许意，这一次低亲了亲他的肩膀。

    宁知远扭过脖，那截白皙修的颈完全地暴在岑致森前，岑致森的游走上去，轻轻嘬了一他颈边那颗痣。

    宁知远提醒他：“不兑现赌约却这些，你这算不算耍无赖？”

    岑致森的动作停了停，又接着挲上他沾了汽的肤：“你想不想兑现那个赌约？”

    “你自己说了时间由你定，”宁知远轻嗤，“那不得看岑总你什么时候有兴致。”

    “跟我约会，”岑致森放开了他，认真说，“等你脚好了，昨天说的，个周末我们正式约会一次。”

    宁知远看过去，岑致森的神有些难懂，这个人似乎越来越不正常了。心念电转间他忽然意识到什么，但那个念刚冒，立刻又被他否定了，怎么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