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确定地看向岑致森。

    岑致森一抬，示意对方动作快。

    助理默然了一瞬，拿手机，意识到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，不敢多问，装聋作哑地发消息。

    宁知远正思考着事，思路被打断，笔记本屏幕右角新消息，他顺手一，是岑致森发了个小程序过来。

    略疲惫的脑没来得及多思考，他直接开了。

    屏幕上噼里啪啦开始放礼和气球，绿绿的，还有背景音，是一首很行的告白歌的片段，半分钟后五颜六的画面拼成了一个七彩的“520”，定格在屏幕上。

    宁知远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宁知远反应过来直接气笑了，抬看去，岑致森走近过来，助理已经很有地撤了。

    “岑致森，你在什么？我刚还以为电脑中病毒了。”宁知远抱怨着。

    岑致森淡定说：“研发的一个职员的小程序，很多人发着玩，刚开会的时候听到人说起，要来玩玩。”

    他当然不是自己要的，是刚让助理发消息问别人要的。

    “今天好像是五二零。”最后一句，岑致森说，有意提醒宁知远。

    宁知远看一日历，今天还确实是五月二十号。

    “又土又无聊。”他不怎么冒地评价。

    岑致森随意“嗯”了声，并不介意他怎么说：“你刚是不是碰上了什么棘手的事？怎么一直拧着眉，需不需要我帮忙？”

    “也没有，”宁知远微微摇，“有些麻烦而已，算了，我自己能解决，你帮不了我。”

    岑致森：“真不用？”

    宁知远很肯定地说：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岑致森便也不纠缠，看一腕表：“五半多了，去不去吃晚餐？”

    宁知远问他：“你不会中午饭都没吃吧？”

    岑致森这个会开了三个多小时，真要是跟女生约会，人早跑了，也就自己耐得住，在这里边看工作资料边等他。

    岑致森：“确实没吃，在会议室吃了面包饼填肚。”

    “行吧，”脑里不清楚脆不看了，宁知远阖上笔记本，“走吧，去吃饭。”

    起时他的目光落向那边的展示柜，停了停，问岑致森：“那个八音盒，你怎么拿到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