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地停车场，其他人各自上车离开，宁知远却没走，坐自己车中手指了方向盘，拿手机再给岑致森发了条消息：“走不走？”

    岑致森终于回过来：“你还没走？”

    “等哥哥你呢。”

    “十分钟。”

    宁知远不时看时间，十分钟一到，岑致森的影现在电梯间的，跟来的助理看到宁知远的车，很识趣地止步，岑致森跟人代了几句什么，大步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就他一个人。

    宁知远靠在座椅里看着他走近，角止不住地上扬。

    岑致森拉开车门坐来，宁知远发动车。

    “我刚给你发的消息你为什么不回？”他一边倒着车，问边人，“不觉得你助理最近越来越奇怪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想好怎么回，”岑致森诚实说，“你不是最会揣别人心思的？真不知？”

    “我知什么？”宁知远纳闷，“他现在是你助理，岑总。”

    “他现在是我助理，至于为什么对你态度比以前更殷勤，”岑致森的声音一顿，笑了声，继续，“对待老板本人和老板对象，可能确实有差别吧。”

    宁知远瞬间乐了：“行吧，次我见到他跟他讲讲理，你让他别跑那么快。”

    岑致森：“他明明是自觉，免得打扰我们。”

    宁知远哂了哂。

    车开岑安大楼的地停车场，岑致森侧打量了他一，换了个话题：“今天是不是很兴？”

    “还行吧，”说着还行，他的声音却格外轻快，“能让岑安低，有成就的。”

    岑致森：“是让岑安低有成就，还是让我低有成就？”

    宁知远笑笑，一只手扶着方向盘，另只手撑着窗沿，傍晚的风从半落的车窗外来，让他不自觉地眯起：“不同的快，都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？”岑致森的声音略低，也是笑着的。

    宁知远回睨向他，岑致森指了指前方，提醒他专心开车。

    车开回了岑致森家，宁知远喜他家里的那面玻璃墙，这段时间他们只要约会，基本都在这里。

    车时宁知远去后备箱拿了样东西，岑致森跟过来看，是酒，——那次在秦先生的山庄里，宁知远赢回来的那瓶勒桦慕西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