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致森皱眉：“很臭，次别了。”

    雪茄是况耀廷给的，宁知远很少尝这个，确实不怎么喜，早上尝过到现在味都还在。

    “以后上不许留别人的味。”岑致森提醒他。

    宁知远似笑非笑：“什么叫别人的味？”

    岑致森的呼贴近。

    宁知远侧过默默倒数，三、二、一——

    门铃声响起，他笑着抬手抵上前人的肩膀：“开门了。”

    岑致森沉目看了他两秒，用力拉开房门。

    门外的助理吓了一，看到岑致森慢悠悠地从倚墙站着的宁知远前退开，有一瞬间甚至忘记了表理。

    门的俩人目光纠缠了片刻，像丝毫不在意被人看到，岑致森这才转向他的助理：“有事？”

    宁知远刚门之前余光就已经瞥见了人，果然来得很是时候，——也很不是时候。

    他先去了房间里。

    助理有些犹豫，他是来报告工作上的事的，不过似乎来错了？

    岑致森让人了门：“有话说吧。”

    助理只得着去，说起他们早上到这里后，考察地岑安在这边的几个项目，重提了去年宁知远在这边完成收购的德盛科技：“小岑总当时把他们董事会的人都换了，新董事磨合了一段时间后的还不错的，这一年他们的业绩上涨了将近百分之三百……”

    助理说了不少关于这间公司的事，去年就是他陪着宁知远来这边谈的这个项目，力不小，能有这个结果他也很满意。

    岑致森回看向一旁低玩手机的宁知远，那时还让自己疼不知该怎么办的人，如今就坐在他边，已经能跟他这样亲密共。

    助理离开后，宁知远抬了，随意评了一句：“还算他们得不错，证明我当时没有看走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”岑致森肯定，“你光一直很好。”

    宁知远轻哂。

    “岑致森，”他看着面前的这个人，说，“去年我在这里，顺利收购德盛科技，还签了智慧港的合作开发协议，我推荐的人也即将岑安董事会，连爸也夸我得好，那时我和别人喝着价值一百二十万港币的酒一起庆祝，志得意满，以为自己终于能跟你比肩，谁知回去迎接我的，却是你拿的那三份亲鉴定报告。”

    岑致森嘴动了动，想开，宁知远微微摇：“哥，你有的时候确实残忍的。”

    岑致森没有争辩，凝视他片刻，看向他们前方的台外，那些璀璨的城市灯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