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知远仰着气，觉到岑致森的手指轻过自己的腰，捉住他手腕，蹙眉：“别碰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碰，”岑致森哑着嗓说，“旁边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宁知远的眉未松，忽然想到什么，指腹在岑致森的手背上挲了一：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
    岑致森的呼稍滞，几乎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他们一起脱了衣服，去了房间里。

    宁知远随手开了盏落地灯，也和这个城市随可见的灯光一样，是那黄调的，带了几分暧昧的缱绻。

    灯旁便有一面大的穿衣镜，他们在镜前拥抱，侧的纹合而为一。

    宁知远盯着看了片刻，有些痴迷地说：“真漂亮。”

    他抬起的手指轻轻抚摸了一，被岑致森制止住：“你自己也别碰，小心发炎。”

    宁知远低笑了声，提醒他：“去拿相机。”

    没有支架有些麻烦，只能将相机搁到一旁吧的吧台上，好在度也差不多合适。

    岑致森摆相机时，宁知远大约觉得有些冷了，上披了件外，走去窗边朝外看。

    雪比先前大了不少，纷纷洒洒而，远近建筑的屋和那些低低的塔尖逐渐覆上积雪，在夜灯如梦似幻一般。

    岑致森自后贴过来，宁知远放松靠着他，被他的度包围，继续欣赏窗外的雪夜景致：“你上一次来这里，是跟谁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一个人。”岑致森答。

    宁知远侧看向他的睛：“真一个人？”

    “真的，”岑致森说着，“我念书那会儿是喜四走走看看的，一般都是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宁知远的嘴角溢一丝笑：“相机准备好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岑致森的手摸他大衣袋里，摸了宁知远的那枚戒指，在指间，让戒指也沾上自己的温。

    宁知远没有去看，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，只提醒他：“右手。”

    “右手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岑致森轻抚他手背，仿佛明白了什么，那伤疤往前延伸，是他右手的小指，戒指上去，将过往伤痕抚平。

    宁知远受到了指尖相时的意，是岑致森之前说的，等他确认了上，会亲手帮他上这枚戒指。

    这个人一直在等着。

    他也同样在等这一刻，很久了。

    岑致森抵着他肩膀，依旧是自后拥着他的姿势，握着他的手细细看了片刻，满意：“很合适。”

    “好看的，”宁知远问他，“你怎么知尺寸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