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妈，你们别忙了，他是自己人，不用特别招待，要吃什么我们自己会拿。”宁知远制止住忙前忙后的他爸妈，隐约意识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岑致森立刻低，攫住他的，再一次相拥着吻，推挤间还带了些糕的清新香甜。

    第74章 得到很多

    “真有，”宁知远抬起的手指停在他颈侧，刮了刮刚自己咬印的地方，“我嘛编这个，而且说起来还得谢那些人。”

    “那去吧，我们一起去。”

    岑致森拿过相机看了看，颇为满意，宁知远却说：“次把脸也拍来吧。”

    谢当年那些人说的那些混账话，让他知了这可能，才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岑致森的那些心思，不至于过于被动手足无措。

    他不明着问，岑致森便也不动声，自若地陪他聊起最近在看的一本国外小说。

    宁知远笑了声，目光停留在布拉格那夜他们相拥在一块时，拍的那张照片上：“我最喜这张。”

    “真想拍脸？”

    喝着茶闲聊家常，宁正表现得比孙晓清自然些，对着岑致森同样很客气，比上一回岑致森来帮他们搬家更客气。

    天亮以后，他们在湖边看了一场雪的日，拍了照，打回府。

    窗外落起了雪，悄无声息地掩盖车那些过剩的炙。

    有岑致森拍的他，也有他拍的岑致森、他们的合照，以及那些他们随手抓拍记录的瞬间风景。

    把糕放到前座扶手箱上，岑致森伸手，将宁知远抱坐回自己上，膛相贴，密相连。

    肌肤贴的格外清晰，他的间不断更多糊暧昧的声音，再被岑致森悉数吞。

    “打算今天跟你爸妈说？”岑致森问。

    “那知远、岑先生，你们先坐，我去厨房把剩的两个菜炒了，一会儿就能开饭。”孙晓清说，神略不自在，回去了厨房那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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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回家洗澡补眠，十一时他们才发，去宁知远爸妈家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关系。”

    宁知远吃着糕，翻看起岑致森递过来的东西，是一本相册，全是这一年里，他们一起拍的那些照片。

    “哥，”宁知远手上的动作停住，抬了，对上他目光说，“礼我很喜，真的。”

    岑致森抬，车只开了一盏昏暗的阅读灯，宁知远坐在他上，垂着正一一挲他上的胡渣，刚那一句仿佛是他听错了，但确实是宁知远的声音。

    宁知远笑了笑，没有再说。

    “送你的，看看喜不喜。”

    岑致森怀疑问：“以前真有人那么说过？还是你编来的？”

    一整夜他就只睡了三个小时不到，神倒还不错。

    “是不错，”岑致森认同，“要不要再拍一张？”

    岑致森更切地回应他，意沸腾。

    宁知远吻上了他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岑致森也察觉到了，回给宁知远递了个神，宁知远微微摇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宁知远肩的大衣落，汗黏腻的后背贴上了岑致森的掌心。

    宁知远一张一张翻过去，问他：“你把这些照片打印来，不也一样被别人看到了？”

    岑致森大约猜到了，也懒得再问，推门车，去后备箱拿来了糕和他准备的礼。

    “中午我要回去我爸妈家吃饭，你要不要一起去？”宁知远靠座椅里，提议。

    宁正和孙晓清了一大桌菜，准备给宁知远和岑哲过生日。夫妻俩对岑致森的不请自来并不意外，客气地将他迎门。

    宁正示意他们：“你们坐喝茶吧。”

    车气开得充足，他们各自上都有汗，岑致森脱去才穿上的衣服，将宁知远扣向自己，宁知远则依旧披着他的那件大衣，双缠于他腰后，腰间的纹半遮半掩，与岑致森贴。

    相贴的双间溢一声短促的笑，分不清是谁的，然后是宁知远如同喟叹一般的声音：“岑致森，我你。”

    宁知远乐意就行，岑致森毫不在意：“嗯，那次拍吧。”

    那几张不打算给第三人看的隐私照也在其中。

    岑致森：“谢什么？”

宁知远多聪明，竟然那时就已经意识到了他那些歪了的心思，有意地引诱试探，他俩到底谁是猎人，谁是猎，还确实不好说。

    宁知远这才注意到他还拿了相机来，无所谓：“拍吧。”

    “以后每年都一本。”岑致森提议。

    能在和岑致森的锋中占上风，从来就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
    相机快门声响起，将他们纠缠的姿势记录。

    “没有，”岑致森说，“没经过别人的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