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艺术加工一鼻又不会变，瞎说什么大实话。

    她严肃地纠正说：“顾老师，这里怎么能说是随便选的呢？你得说明大师资力量雄厚，数学底蕴，并且从明大的老师上受到了一对于数学的！”

    顾今宵如鲠在，她一个毕业生倒是比自己这个现役的老师更关心学校的宣传工作。

    “那你从我上受到了数学的吗？”顾今宵提了现实的疑问。

    曲梦寒叹了气后颇有些惋惜地摇摇，“以前能受到，现在成恋脑就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有这么严重？”

    “有的吧，就比如我现在问你，你是更喜我还是更喜数学，你怎么回答？”

    “更喜你。”

    曲梦寒摊开手，唏嘘着说：“那不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职业病发作的顾今宵差想指她这个问题完全是偷换概念，没有逻辑可言，好在是忍住了。

    又和顾今宵重申了一遍“语言艺术”的重要后，曲梦寒示意摄像老师可以再开了。

    顾今宵照着标准答案重新念了一遍才算过了。

    “顾老师，那你觉得明大后哪些地方让你觉得明大是正确的选择呢？”曲梦寒的第二个问题也是妥妥为了给母校宣传问的。

    然而完全读不懂空气的顾今宵回答的竟然是：“遇到了你。”

    曲梦寒的表理瞬间崩塌，了生疼的太，再次喊了暂停：“摄像老师，不好意思，再停一。”

    她轻拧了一顾今宵的胳膊，厉声呵斥说：“顾今宵，你给我严肃一！”

    顾今宵很是无辜：“我难不严肃吗？也没有笑。”

    曲梦寒：“这是笑不笑的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顾今宵：“我觉表还严肃的。”

    曲梦寒：“你说的话不严肃！”

    顾今宵：“vlog是不能说实话吗？”

    曲梦寒：“现在不是这个问题！”

    曲梦寒被气得气不打一来，这人就是在添，还不如自己一个人拍呢，耽误大家时间。

    不过在场的工作人员没人觉得是耽误时间，只想让他俩再多演。

    “顾今宵，我警告你，你严肃一！说话之前先动动脑，好好想想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，该怎么说，听到没有！”曲梦寒皱着眉再次重申了本次拍摄要。

    顾今宵是没想到这话有天是能从她嘴里说来的。

    拍摄再开后顾今宵总算是老实了，没再添了。

    休息的间隙，曲梦寒小脑袋瓜转了转，又打起了搞钱的如意算盘。

    “顾老师，你看我这么卖力，是不是能找学校去要宣传费？”

    但是遭顾今宵泼了一盆冷，“恐怕有难。”

    “为啥？我这还不够兢兢业业吗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可信度不是很。”

    被迫说了一堆冠冕堂皇夸赞之词的顾今宵破了问题的关键。

    明大作为尖学府的确实力相当不错，但她的说辞已经快到“货不对板”的地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