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人到底是怎么想自己的，能有这么离谱吗？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，学说笑了，我哪有这个能力。”曲梦寒笑着摆摆手，觉得夸大其词了些，“他现在还是我够不到的神啦。”

    陈越：“这就要赶我走了？好不容易见学妹一次可不得好好聊聊你以前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这群人反正是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能让他动心的，他注定是要和数学过一辈的。结果这不就遇上学妹了吗？你俩那夜市的视频，群里炸开了锅都说是ai换脸，绝对不可能是神，太从西边来也不可能。然后直播不就来了吗？”

    曲梦寒也是接连发惊呼，侧脸难以置信地望着顾今宵：“卧槽，顾老师，你竟然这么会说话？”

    顾今宵学生时代的事曲梦寒知晓的不算太多，问了他也是两三句话就给糊了过去，这会儿好不容易有个见证者了，可不得把握机会。

    “不过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，顾老师去后说了一大堆话，我真的从来听过他说那么的句。什么很谢你的喜，但现在他的心思要放在学习上，祝愿你之后能遇到真心喜你的人。大概是这个意思，我记不清了。”时隔多年，陈越讲起这段往事还是震惊不减。

    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找个咖啡厅畅聊三天三夜，奈何还有戏要拍，曲梦寒只得和陈越说晚上再细聊，之前两人是加过微信的。

    当然，单指在数学上。

    其实曲梦寒是知的，他从来就不是什么难以接近的岭之，相反他是个为他人着想，温柔到极致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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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然后？就他那读空气的平，是不是说了什么离谱的话？”

    “你看看，学妹都不在乎，你担心个什么劲？”陈越拍拍顾今宵的肩膀后继续讲起了故事：“那么多人围观，人家妹也拿着等着，顾老师人还是楼了的。”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陈越无法用语言形容老同学们看到视频时天旋地转的哪怕万分之一，甚至还有人真的去研究了是不是ai换脸，足以见得震惊程度。

    正听到兴上，曲梦寒才懒得顾今宵啥表呢，迫不及待地说：“学你继续说，不用他。”

    顾今宵：“量化分析师应该忙的吧。”

    “的力量还是太伟大了。”陈越再次发了肺腑的叹，还意味望了顾今宵一。

    曲梦寒实在是太兴趣了，又问了声。

   “”

    “不过大家后来一想，也确实只有学妹这样的才能把神拉来。”陈越给曲梦寒投去了一个赞许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顾老师这个表是怕学妹吃醋吗？我看学妹可不是这样的人。”陈越见他表逐渐凝重，打趣。

    “对，我们大家都是这么想的。他平时冷又不怎么说话的，还以为会丢一句‘我对你没兴趣’就甩走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学，能把我拉你们的群里吗？”

    顾今宵：“”

    陈越：“没什么，就是觉得佩服。”

    他们一群数学系毕业的级材生们宁愿相信是ai换脸，也不相信神就这么在里陨落了。

    这事儿问顾今宵是肯定没戏的。

    曲梦寒在脑设想了一此般场景顾今宵的举动，怕他脑不清醒。

    当然不可能说会让难堪的话了。

    “你们对我的误解真的很大。”

    顾今宵：“你这个神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顾今宵萌生了立走人，或者找个502胶把陈越嘴封起来的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