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遍布疤痕的右脸。

    “你可以把帽摘了吗。”文清眉说。

    蒋宇森摇摇，他张了张嘴，没有说来。

    但林溪读懂了他的语，他想说的那个字是“丑”。

    “不丑。我记得你中时的样，你叫蒋宇森，我们当过一学期的同桌，你的右脸颊上还有一颗红痣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那颗红痣如今早已被难堪的伤疤盖住，他的咬肌绷，仿佛在极力忍耐什么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“我还记得，你那时候不说话，也总是逃课，但每天晚上晚自习最后一节课，你都会回来，回来的时候，你还会顺便帮我打一杯放到我桌上。后来二册，你就转学了……对不起啊，上次你来影视城，我没有认你。”

    蒋宇森把低得更低了：“是我吓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没有。你可以告诉我，为什么我的尸。”文清眉顿了顿，“会被你藏在这个冰柜里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晚上会在海边开船捞垃圾，你……漂了来，我怕坏，就藏在了你家仓库的冰柜里。”蒋宇森的声音沙哑，像破钟，“你手机的备忘录里，写了你这些年发现尹诚轨、被他打骂、神控制的经历……”

    旁观的林溪懂了。

    所以今天是一场有预谋的复仇。

    蒋宇森知今天复拍仪式尹诚会现，就算林溪和尹诚不主动找上门，蒋宇森也会想办法诱他上门，他甚至连汽油都准备好了。

    这一环扣一环里，唯一的疑惑是，蒋宇森，为什么要这么——

    为她犯罪，为她放弃一切，为她赌上后半生的生命……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要这么？”文清眉发了和林溪一样的疑问。

    蒋宇森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墙角的钟摆，发嘀嗒嘀嗒的声音，那短短的时针越来越近“12”，还差五分钟。

    林溪想到何大光说的，他们鬼只能在人间停留七天，如果，文清眉是在闻陵车祸那天被害的，那今天……正好是第七天！

    林溪看向文清眉，文清眉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一。

    她看着林溪，里好像了泪：“谢谢你，帮我找到了真相，也麻烦你帮我跟我哥哥说一句谢谢，谢谢他这些年的照顾。”

    林溪有些舍不得，她摇摇：“你要走了吗？”

    文清眉。

    林霈齐小声说：“清眉姨姨，我舍不得你。”

    文清眉：“舍不得就去看我以前的电影，那时候的清眉姨姨，比现在你见到的好看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