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西冷不丁转，一把揪住她的发：“你他妈磨蹭什么？鬼缠的是老，不是你。”

    袁小沐看着越来越近的姜西，还有她手上的那绳…屈辱的回忆浮上心，她挣扎着想跑开，却被材大的姜西一把推倒在地。

    栓狗游戏……

    她的脸撞到脏污的泥里。

    林溪对姜西这个态度很生气，她安袁小沐：“别怕。”

    袁小沐的因恐惧而剧烈地发着抖，本不敢动弹。

    “录了视频是吧？”姜西听了后，竟像被气笑了一样，毫不在意地拿自己的手机，“谁还没有几个视频？来，给你看，我们这里有人拴狗的视频，还有女脱衣的视频，本来还想着今天能不能录一次她给我鞋的视频……”

    姜西捉着袁小沐的就要往墙上撞，袁小沐声音很小地开：“黑、黑狗血，要洒了。”

    袁小沐绝望地闭上双，泪大颗大颗砸到泥里。她伸拇指，这一次她再没有蜷缩回去，无力地举在空中。

    袁小沐顺着墙角落到地上，她着气，哆哆嗦嗦把把地上的冥币、蜡烛，以及那瓶黑狗血放好。

    林溪愣住，井盖，那是袁一龙去世时的地方啊，所以，缠着姜西的人就是袁一龙，袁一龙的死真的是姜西造成的吗……

    林溪恨恨地看着姜西：“姜西，人在，天在看，你以为你来烧纸洒血就可以掩盖你杀人的事实了吗？鬼会安息，但是罪过不会。我会把这一切都告诉警察……”

    姜西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她后的女生上：“杀人的，是袁小沐啊。”

    姜西厌恶地看着已经害怕得缩成一团的袁小沐，她从袋里掏一尼龙绳，甩了甩：“怎么，是不是太久没玩‘栓狗游戏’，你不知听话两个字怎么写了？”

    林溪再也忍不住。

    林溪整个人彻底僵住。

    姜西猝不及防被砸得一晃神，她回过，看到林溪：“你在这里什么？”

    纸箱被姜西打翻在地，冥币和黄纸四散在半空中。

    袁小沐抖着手把瓶盖拧开，黑狗血腥臭的味扑鼻而来，恶心涌上心，袁小沐不自禁地呕了一，黑狗血没拿稳，洒到了姜西的鞋上。

    林溪不敢相信。

    林溪清晰地看到，她对着一片虚空，比了一个手语——

    林溪愣了。

    什么德，什么规矩，什么法理，她都不了！

    姜西不耐烦地促袁小沐：“把狗血洒在那个井盖上，纸钱烧给他，让那个死鬼别来缠着我。”

    袁小沐坐在地上，她的泪已经扑簌簌了一脸，嘴里无力地喃喃，像是在对林溪说，又像是在对那个死去的人说。

    林溪把袁小沐护在后：“你又在这里什么？”

    躲在后面的林溪，这才反应过来，原来袁小沐手上的那抹鲜红不是什么红墨，也不是什么伤，而是黑狗血。

    怎么可能，袁小沐杀了人……

    “救救我吧。”

    袁小沐抱着纸箱慢吞吞走着。

里满了青苔。

    姜西笑着打断她：“林溪，你是不是搞错了。”

    姜西低看向袁小沐手里歪歪抱着的纸箱，里面的冥币已经洒在了地上，用玻璃瓶放着的黑狗血也卡在箱垂垂坠，姜西这才松开袁小沐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这个动作彻底地激怒了姜西，她破大骂：“你妈，拿不稳手就别要了啊。”

    林溪不可置信地看向袁小沐。

    她怎么会杀人，她杀了袁一龙吗……

    姜西没有回答林溪，她的目光越过林溪看向袁小沐：“给你五秒钟，过来，把纸烧了。”

    林溪看着视频里那一闪而过的、各各样痛苦的袁小沐痛苦的面容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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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冲上前去，捉起地上的纸箱就往姜西上摔去。

    说完，她严肃地看向姜西，拿手机：“给袁小沐歉，刚刚你对袁小沐的所作所为我都已经录来了。”

    她的手死死地掐着掌心，极力地忍耐着心的愤怒，此刻，她恨不得能替前这个少女的父母，狠狠地将她打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