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靖皱了皱眉，没有再追问。

    那方靖呢，这个平日里总是吊儿郎当的小士，他心底最痛苦的，到底是什么。

    火苗迅速地将木鼓吞噬，发噼里啪啦的响声。

    “那当然了，我的，爸爸最吃了！”林霈齐答得相当骄傲。

    林溪也觉得事很蹊跷，这段时间，他们遇到的，似乎都不像是偶然……

    警戒线被拉起。

    “我有，但他们总对我加以过的期望……”

    林溪心了然，原来她心底最痛苦的地方，是那段关于姚虹和林文忠的记忆。

    吴伟脸苍白，他佝偻着背，手里拿着两副人鼓。

    方靖似乎没有多想，他依旧追着吴伟问：“你之前说，有人跟你说，人鼓可通亡灵，方便说一，是哪个人吗？”

    风里只有他唱的低低的摇篮曲声：

    “那多好，我没有朋友。在三个月前，我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料，被人泼脏，被人污蔑，看不见未来。”

    忽然，她像想到了什么，看向方靖。

    林溪惊喜地问闻陵：“你吃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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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多好，能有父母施压已经很幸福了，我没有，我从小都是一个人大，除了福利院的院，没有人会我的死活。”

    吴伟：“不是，是药，能让人眠致幻的，我以前当心理老师的时候，存了一些。本来是用来留着对付郭钰他们，能够帮他们抵达心底最痛苦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林溪跟着林霈齐推开门去。

    这时候，她才发现桌上的糕，已经只剩了一半了。

    “我也曾想过结束一切，但命运还是让我止住了脚步，让我还是了过来，如果我当初也真的一走了之，后面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。”

    “我有，但他们经常会冷落我……”

    ——“我没有杀人。”

    桥古董店外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吴伟退后两步，他跟林溪他们鞠了个躬，“无论如何，谢谢你们，让我还能再见聪聪最后一面。”

    林霈齐凑到林溪边：“妈妈，你今天是不是都没看到爸爸来接你时穿的什么衣服？”

    闻陵默不作声，显然是已经认同了林霈齐的回答。

    林溪看着吴伟：“有个问题想问您，您屋里的香气是什么玄学的东西吗？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林溪消瘦的影立在夕，闻陵远远看着她，神晦暗不明。

    汽车驶过街区，稳稳地停在闻家别墅的门前。

    方靖：“理来说，因果抵了，应该就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他佝偻的躯，消瘦不堪。

    吴伟想了想：“不太记得了，当时就是我太难受了，在我儿的葬礼上，有个穿西服的男人，把这个消息给了我，我只记得，他说他姓赵，虎有个蛇形刺青，每次找他，我都是在雨茶楼。”

    郭钰的里闪过泪光。

    林溪这才认真地打量起闻陵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风过芦苇。滔滔的江安静地过，无声无息。

    火盆放在路两旁燃烧着，盆里放着一些纸钱，有青烟自火盆里袅袅升起。

    随后，用力将那两张鼓扔火盆中。

    说完，他转过，朝着清大桥那边闪着灯的警车走去。

    吴伟问方靖：“是不是只要我去自首，把这一切都结束，聪聪就能够投胎？”

    郭钰的双噙满泪，她知接来应该怎么。

    林溪的神看向江，复又问她，“你有朋友吗？”

    可她在幻象里报了仇，是不是从此就不再被困于此了。

    林溪垂眸。

    “夜幕已低垂，床布满玫瑰，陪伴你睡，小宝贝……”

    傍晚。

    林溪看着她：“生命很，你已经死了两次，第一次的代价是吴聪的命，第二次的代价，是周茹，是其他几个人的命，这一次，希望你不要再逃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