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祝巫族吗？也不是不行。只要你还在延续血脉，哪怕祝巫族名义上不存在了也没关系。而我，就算得到权利，其实也活不了多久了。”

    她拉起衣袖，骨如柴的手臂，仿佛尸一般。

    秦嘉有些不自然地动，女人很快放了衣袖。

    “我只需要一场宏大的胜利。我要那个男人还有他的爪牙全都死无葬之地。这样也能给我带来和权利相等的快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是我的让步。我可以让你毁掉这个罪孽重的民族，它早已没有了当年的模样。”

    多年的闭落后，使得他们互相猜疑，近亲生育。

    这个山谷里有多少怪，秦嘉本没有真正接到。

    哪怕是她自己边的人，也没有一个是完全无辜的。

    这是个全员罪孽的地方，毁了就毁了，但在她死之前，一定得看到那个男人先死，且必须是死在她的手，她要他看着他控的民族土崩瓦解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你的方法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女人再一次问。

    后有些动静，乐瞳似乎要醒过来了，女人朝后扫了扫，秦嘉并未再继续遮挡，此时此刻，他终于给了对方一回应。

    “直接动手摧毁是没用的，哪怕是当年的你也没有到，现在你的更是帮不上忙，只靠我和乐瞳，结局也难以说清。”

    在他后，乐瞳缓缓睁开睛，还是一动不动的。

    她蜷缩着手指，听见秦嘉说：“死亡之地，是什么样？”

    稍顿，他问得更直接一些：“祝巫族祖先魂魄聚集的天外天，是什么样？”

    女人一怔，总是平静的脸上了难得的诧异。

    “既然需要祖先的灵魂附着才算是真正的祝巫族人，说明那个所谓的天外天才是祝巫族的命门。”秦嘉语气冷淡，语速极快，“摧毁天外天，才能从源除掉一切。”

    照祝巫族的理论，所有孩生后都要被鱼骨测算，是否算得上是个祝巫族人。

    如果不被祖先灵魂附着，就得死去。

    秦嘉是那个唯一的活。

    反向推一，如今活在山谷里的，就都是拥有祖先魂魄的人。

    包括前的女人。

    女人战栗起来，对着那双与自己如一辙的睛，明明对方神淡漠，没有特别去恐吓和威慑什么，但她还是自灵魂觉到恐惧。

    多年的秘密被轻易揭穿，女人站起来，脚步踉跄地想要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