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确是被你吃了。”

    看她笑得没心没肺的，商渡忍不住跟着笑，肩轻微颤动。

    “距离音乐响起，只剩最后一分钟，要不要抱一个？就当是给失败者的安。”

    “ok呀。”她现在好说话。

    不等环抱前的双手放开，他一双宽厚大手忽地贴着她纤细腰，从前往后动，收拢，将她箍。

    她愣怔，眨间，颀影倏地压来，她肩膀瑟缩了，脖颈传来被他发轻挠的麻。

    雄灼的温和清冽的气息，正厚重沉稳地将她包裹，像密不透风的天罗地网。

    被酒泡得发胀的大脑，渐渐清醒两分。她心没来由扑通扑通得分块，耳边是他落的轻微鼻息，以及吞咽时，发“咕咚”一声。她能察觉到他结动的细微动静。

    一分钟，六十秒。

    心脏动一百五十次。

    “周雨晚。”

    他哑声贴在她耳畔，音量太轻，逗得她耳发，从听觉神经到大脑层，再传递到每一神经末梢，全都渗透着酥麻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，我是好人，还是坏人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。”

    “希望在你那里是好人。”他说，“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when you feel y heat

    （当你受到我的炙）

    look to y eyes

    （请凝视我的双眸）

    it’s where y deons hide

    （我心的恶就在那里）”

    五分钟到，音乐声响。

    再开，他嗓音着一丝邪气，低低震在耳边：

    “就在刚刚，我决定，继这个赌约后，该问你讨回那个吻了。”

    撂话，放开她。

    心满意足地欣赏她瞳微不可见的绪波动。

    他手放回兜里，臂膀撞她肩膀，越过她往前走。

    周雨晚被带着后退一小步，搭在肩的发落，回看他。

    一只手忽地从上方落，她瞳孔骤然放大，他右手指和中指并拢成一把枪，直指她眉心。

    幼稚，恣肆，坏得不行：

    “今晚，我会带走你。”

    她心漏一拍。

    回到客厅，所有人都在，围坐着，等待最后的结果。

    周雨晚摸着手机，短短一分钟，解锁屏幕20次，平均3秒钟一次。

    手机很平静。

    游戏过程也很平静。

    是暴风雨来临前夕。

    “天黑请闭。”上帝发号施令，“狼人请睁。”

    距离零还剩多久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