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，她有在听。

    他话音落定时，人也到了她边，她闻到他上的木质香了。

    “商渡。”她也叫他，也拖腔拉调，“如果有一天，我觉得寂寞了，想找个人寻刺激了，肯定优先考虑你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熟人好手。”她笑，“而且，你好像很会玩的样。”

    他没好气地轻笑了声。

    “不过，”她了，“还不知你活好不好，这我得试过才知。”

    “不如，在那之前……”

    她侧面向他，柔小手握上他的手，右手指在他脐三寸，轻戳校服外，一圈一圈慢慢地绕。

    他眯了，看她神如丝勾着他，睫翕动，一颗泪痣亦是风万。

    “你先练练技术。”

    话毕，左手一，拿走柄伞。

    她转，撑伞走雨中。

    她今晚吃得算多，速度还是慢，越到后面越慢。

    “看过《西游记》没？”

    吃得差不多了，商渡停筷，掂着一杯茶，没喝，睛在瞧她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其中有一段，说的是，等到吃完米，狗完面，火烧断锁，方可降雨。”

    正一粒一粒挑着米饭吃的周雨晚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商渡抬手看腕表，“上午才被班主任叫去谈话，现在就开始拖延时间，逃晚自习了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这样是不好的，周雨晚筷，“你要去上晚自习？”

    他耸肩，“我无所谓。”

    成绩好就是这么无法无天。

    周雨晚觉得自己可以跟着犬升天，“你帮我请个假？”

    “开什么玩笑。”

    “你帮我请假，别说我班主任了，就算是教导主任和校都给我批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就这么不想上晚自习？”

    她撇嘴，“我疼，坐不住。”

    “我压没重手。”

    “那也疼！”周雨晚耍，“又红又的。”

    她肤白皙，随便有痕迹都会很明显。

    “系咩（是吗）？”他不信，粤语说得动听，指冲她勾了勾，“哥哥同你check。”

    周雨晚忍着没泼他一脸茶。

    两人对峙片刻。

    商渡抿一茶，稍微坐起来，“你态度要一直这么不端正，以后很难追上去的。”

    她知。

    所以提到学习上的事，她向来没什么胆量直面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