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雨晚：“这话该我问你。”

    “19岁生日快乐，周雨晚。”他懂她的暗示，“今年许愿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哼~”她，忍不住又要瞥后面那台车，地问他，“我能开着我的生日礼回去吗？”

    “暂时还不能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没上牌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那她得好好想想定制车牌要写些什么。

    她又问：“那大货车——”

    “你驾照能开？”他就差白她一，“我可不想回国第一件事就是去捞人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周雨晚吐尖，“你是不是不想再把车借我糟蹋了，才送我新车的？”

    “车钥匙在你手上，你想开哪台我得着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不着。”她得意要死，等红绿灯的工夫，亲了亲手指，隔空给他送去一个飞吻，“等你回来，再给你奖励。”

    先前才被她戏过，商渡半信半疑：“什么奖励？”

    “奖励你给我看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说到，到。

    顺顺利利考完最后一科，寒假来临。

    商渡那边有时差，回来又得费去一时间。

    周雨晚听的话，到商家老宅住几天，住的是他房间。

    商渡刚回来那两天忙，国邀约不断，周雨晚陪他到晃悠。

    疯了两三天，她的期末考成绩来。

    查完绩，周雨晚熄屏，把手机揣兜里，端了一盘刚洗净的提回房间。

    商渡那时在跟人视频，听到她给房间门落锁的声音，不动声地瞥来一。

    她没搭理他，摘一串提，仰，一颗接一颗，慢悠悠地往嘴里送，一言不发地把盘搁他桌上，没他试图抓她手的动作，冷淡转折衣帽间。

    再来，已经是三分钟以后。

    商渡往她上落第二。

    她在老宅时，穿着打扮有分寸。

    然而，此时却脱掉茸茸的睡袍，换了一件轻薄柔的真丝吊带睡裙。

    他的视频通话还没结束，周雨晚搬了张椅，歪歪斜斜坐在他旁边，刻意没闯他镜，托着腮，边吃香甜的提，边目不转睛地盯他。

    一双莹白如玉的不太乖，抬了一只踩在椅边缘，另一只也踢掉鞋，拿光的足底踩着他鞋面，磨磨蹭蹭地在他轻划。

    被她这么闹着，他神难集中，用余光瞟她，起初只规矩地放在她一双迷人的电上，而后不知不觉间，瞄向那两片吃着红提，开开合合的红。

    周雨晚调整了坐姿，懒洋洋地半在椅里，右脚架在他上，支起的左膝盖往旁边一压，牵动裙摆拉开。

    他视线跟着往挪，落定的同时，呼在刹那间凝住。

    再抬看回她睛，幽底有暗在涌动。

    知他肯定看到了，周雨晚把两只雪白的膝盖并拢，抬指了指他电脑，让他专注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