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牌很漂亮。

    111222。

    他生日在11月22日，而她在12月22日。

    他一看就懂，视线再转到她上，嘴角缓缓勾的那抹笑有意思。

    “喜不喜？”周雨晚摸着引擎盖，抬了问他。

    “喜，”商渡自觉地绕到她副驾，开车门，上车前，逗她说，“富婆带我跑两圈？”

    影片时两个钟。

    看完电影后，去吃晚餐，逛街，回大平层。

    商渡坐在客厅沙发摆他刚买的乐，上向前倾，手肘习惯地抵着膝盖。

    周雨晚跟沙发平行地坐着，后背抵着他肩背，上架着一台电脑。

    他转瞧她一，问她在什么。

    “schedule”周雨晚回他。

    “哇！”商渡非常捧场地夸她，浮夸程度不亚于夸一个幼儿园的孩会自己吃饭，“居然在计划，晚晚也太了！”

    “对呀！晚晚超的！”

    她不客气地应，想到什么似的，敲键盘的动作慢来，一只胳膊肘碰了碰他胳膊。

    “你以前是不是说过，我可能适合广告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是说过。”他停手上的动作，扶着她肩膀，上往后靠向椅背，“所以，你有什么想法？”

    周雨晚拿开笔电，转了个方向，两条搁他上，叠手腕搭着他的肩，垫着，就喜跟他贴得近近的，睛亮闪闪地盯着他的，说话：

    “虽然十个创业九个死，还有一个在路上。但是，你说，如果……我去开一家广告公司，怎样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可以尝试一。”商渡没有否定她，“你也说过，不要在往后很多个九年的某一瞬间，为那一个九年到遗憾。所以，我们可以先尝试一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我还没有太多想法。”

    周雨晚晃了脑，想得太多，想一是一，都没来得及组织语言，就一脑说给他听：

    “只是觉得，可以以女生为主，多提供工作机会。当然，如果能经典案例就更好了……说真的，哪怕都21世纪了，还有好多广告都让人觉很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“那，你刚刚的schedule跟这个相关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”周雨晚摇，“广告公司太费力了，我暂时搞不来，打算以后再慢慢想，现在还有保研考研的大关在前面。一个目标，一个目标地来，你教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。”她垂看向他左臂文，示意他，“那些于你而言……或者，其实我就想直白地问你，我在你心里，是不是非常特别？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商渡搬着她的，把她抱到上坐着，慢慢说给她听。

    “因为那些是我们再也回不去的时光，是我们共有的、独一无二的、无法与任何人复刻的经历；因为你是周雨晚，丽，骄傲，脆弱又韧，温柔又野的周雨晚；因为我不知从哪天开始，突然开窍，越看你越觉得心动，然后，那颗心啊啊，一直到了现在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我们相伴成的经历是特别的，你是特别的，我们之间的引力也是特别的。”

    他抚着她发的耳，低抵着她的额，鼻尖亲昵地轻碰着，与贴得那么近，像要吻上了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周雨晚，在我心里，你就是这么特别的存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