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知。”周雨晚打断他，“你只顾着自己，然后留我受伤，独自买药，独自吃药，独自上药，连个能商量说话的人都没有。而且买药的时候，还被个猥琐男说是‘被人玩烂的货’……要不是不舒服，我早直接动手打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猥琐男？”商渡皱眉，“你怎么没跟我提过。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她那时心不在焉，甚至没看清那人的相。

    “那……”他视线垂来，“你伤怎样？好了吗？我帮你看看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周雨晚偏吃掉他手里那颗仔，拒绝，“不要。”

    见她肯吃，商渡乘胜追击，又摘一颗喂给她，怕她会渴，没忘给她递上。

    直到她吃得差不多了，他才坐到沙发上，挨着她，拉过她一只手抓在手里，指腹蹭着她中指那枚侣戒指，小心翼翼地问：

    “那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，不跟我分手？”

    “很简单，”周雨晚撂话，“你也给我玩一晚。”

    回到房间，她翻一个盒，搬到床边。

    几乎是看到的第一，商渡便认那是什么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周雨晚打开盒，除了她送他的被两人拿来用过外，其他装备都还是全新的，“这可是我送你的十八岁礼，你总得试试的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见她将罩、手铐、小鞭和低温蜡烛一一拿来，他给她一个犹疑的神，“你认真的？”

    周雨晚抓着黑质项圈，正琢磨怎么打开，“不知是谁说，要乖乖听话，当我的乖狗狗的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，手中的项圈便被他劈手夺走。

    耳边落金属扣的碎响。

    周雨晚转脸看向他，他自动自觉地把项圈在颈上，动作脆利落，察觉她视线，直勾勾地看回来。

    项圈好了，再摸着牵引绳，放到她手上。

    他睛始终盯着她的，狠厉，锐亮，像一不甘屈服又被迫低的狼。

    周雨晚挑眉，神玩味，心满意足，拽了绳，带动项圈在他颈间一，勒着他意识往前靠，凑到她前。

    “谁是乖狗狗？”她问他，红张张合合，离他那么近。

    他眸光在那里一扫而过，再抬起，落在她明亮双。

    从他中读“看你能得意到几时”的挑衅，周雨晚果断拿罩，蒙住他双，不让他再看她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一次玩这些，周雨晚没经验，给他解开项圈和手铐时，他冷白肌肤已经被磨破，透血丝的猩红了。

    她找碘伏棉签帮他消毒。

    折腾许久，累，这会儿也没什么火气了，看他被伤，周雨晚多少有愧疚，“疼不疼？”

    “消气没？”商渡问她，“我们和好？”

    “我再考虑考虑，”她说，“突然发现书房有张沙发床，在我原谅你以前，你睡那。”

    “非得这样？”

    “不然你再来，把我不舒服了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帮他完手腕的伤，周雨晚重新折一碘伏棉签，额斜向一侧，帮他理脖颈上的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