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敲了敲，“上的小朋友我这都是很迎的。和爸爸聊过想什么了吗？”

    小姑娘谦逊地低着，“主要还是看您这边方便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儿手项目倒还真不少，丽湖这边房地产是一块，基金板块又是一块。前段时间还开了光伏的新业务，正缺人手，不过要常驻省外，你爸爸肯定舍不得吧？”

    小姑娘笑了笑，“我爸其实不怎么这些，主要还是看我的意愿……不过房地产和光伏确实和我的专业差距太大。基金的话……”

    “也是，丽湖那边加班加得厉害，你一个女孩，还在念书，不大合适。我想想……京企会这边，我也还能说得上话，商会里就是对接企业家的业务门和服务门，哦对了，还有个青年企业家孵化平台，氛围学院气的，就是跟着企业家学团上上课，写写文案，活也清闲。你自己看看，想去哪一？”

    小姑娘思考一阵，轻声：“我觉得业务门直接对接企业，可能在实践方面更有利于我个人能力的提……”

    听到这儿，于娴敲了敲眉心，像是有什么难办的事，又转看向吴贵妇，“海外研究生也是九月开学吧。”

    贵妇接：“也有七月的。小苏啊，业务这边总得积累客，一就是半年起步，你这到时候还没成果就要走了，也没多少实践呀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略一犹豫，：“其实我在大学期间也一直在负责公众号经营，文字经验我也有一些，文案……也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于娴了，端上一个满意的笑，“女孩嘛搞搞文创好的。”

    谢舒音在旁边百无聊赖地听了半天，不禁地叹一气。明明自己早就拿好主意了，非得冠冕堂皇地给人选择，她都为这群人累得慌。

    “舒音！”

    有人隔着八丈远声唤她。谢舒音抬看去，只见楚霄凌脚踩恨天，端着杯香槟飞步向她走来，单边的钻石耳钉熠熠生光，左近人群都向她投去目光。

    在女人里，楚霄凌并不是那尖的样貌，这和谢舒音一样。一副黑框镜坎在小方脸上，原本明朗张扬的眉就泯然众人了。但这并不代表她不引人注目——她的发在这个场合太特殊了，发尾全挑染成电光蓝，比百万级翡翠的妖绿妖紫还要扎。

    “来了也不喊我？”楚霄凌拧着眉瞪她，在她肩膀上推了一手。

    谢舒音上打量了她一阵，诚心夸她：“好看的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假的？”楚霄凌不屑。

    “真的。比上次那绿的好看多了。”

    楚霄凌嘿嘿一笑。

    于娴注意到旁边这两人，冲楚霄凌打了招呼，又仔细端详了一谢舒音的相，不太确定地开：“你是……斛……”

    谢舒音摇，“我和斛思律已经离婚了。”

    于娴笑容一淡，不过还是很有礼貌地维持着笑意的弧度，只有少数人能够觉察到她这微妙的淡。

    “唉，真可惜。”

    她用一声叹息表达她的遗憾绪，又斟酌片刻，若有所指地问谢舒音：“听说谢……你家那位，明年要升大校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