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啊……”她蹙眉轻，两互相蹭的快让她了眶。谢予淮看在里，心中一揪，忙伸手了她的小脸，“别哭……别哭了。”

    谢舒音抬起，粉泪盈盈地在眸里转，“那教官要给我看。”

    他死死咬，两只脚沉重得像是陷在泥沼之中，好半晌，才慢吞吞地往那个方向挪了半步。

    “到这边来，”谢舒音指了指窗边漏的光，“这里亮堂，我想看仔细。”

    端胀上翘，泽更也更艳，几乎殷殷泛紫，一圈圈充血的脉绕着盘旋而上。那小孔正随着他急促的息浅浅张合，一缕晶莹湛湛地泛着光，像是一小滴无排解的泪。

    谢舒音伸指一捻，了那委屈到泪的，瞬间，那纵更疾，小张开，好像，又要哭了呢。

    窗外日影转，再的玻璃透来的光也是清亮的。他的上半还藏在影里，半却踩着光，两分立，腰带耷拉在一侧，整都了来。

    他这么正经的人，应该很少握着那里自吧。

    居然是漂亮的粉红。

    帘阖，所有失控的、无措的、慌的心绪都困锁在那一帘黑暗之后。

    谢舒音小缩，手指抚上涸的。

    他站在唯一的光里，薄抿，隐忍而无声地手。

    闷的杂间，布料和纸板腐化的霉臭味久久地堆积在这里，像是一匹沉重的纱练当罩，裹住鼻。

    “快呀。”谢舒音连声促，复又掀开衣裳，捧着房往他上蹭。

    军再次褪。啪地一声轻响，硕狰狞的一弹而。

    他终于动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半垂着，眉尾压沉，手背青条条暴起。

又灵蛇一样钻耳廓。

    他轻轻地应了一声，声音低得几不可闻。

    意识已经飘离了躯。上上，机械地挲。

    前，谢舒音背光站着，明暗迭之间，那张白皙的脸孔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她在他耳畔轻柔吻，声音黏黏糊糊的。她也开始觉到渴了，于是绷了，扭着腰儿偷偷夹磨自己的，里一意涌而。

    谢舒音在他的衣服上揩净手指，“你看这里都了好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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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睫投一片影，她面无表。许久，终于勾轻笑。

    “教官自己呀。”

    “教官，我想看看，让我看看……”

    谢予淮攥住，整个人僵得像是块木，呆立在那儿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两只小手又环拢过来了，像一条柔韧的绳，腰间一圈，心一圈，勒痛他的灵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