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没有了。”傅鸿毓摇摇，松开了握住的门把手。

    “2303小！”傅鸿毓语气带着惊喜，“好久不见！”

    “嗯，”孙倩茹，“那还有其他事儿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忘了？”傅鸿毓像是没想到孙倩茹这么回答，“就上次，上个月18号，在我家我房间的床上。”

    ？

    “我想起来了，你确实是从里面给我开门的。”维修师傅拿起工箱就走，“那应该没事。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2303？”维修师傅突然警惕，转过看着孙倩茹，“你这不是2302吗？你让我帮你换别人家锁芯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”孙倩茹说这话时有特意观察傅鸿毓的表，觉像是遗憾又带着庆幸，总之表复杂的，她接着说，“没有怀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好像是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们？”孙倩茹伸手指了指他俩，见傅鸿毓了，又问，“上床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我就是2302，那个人脑糊涂，一直分不清我们两家房号。”孙倩茹试着帮维修师傅回忆，“刚刚我是从里面给你开门的，你忘了？”

    孙倩茹不解：“我们有什么事儿需要谈吗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‘好像’，就是！”孙倩茹没好气，“我刚就是从里面给你开门的。谁没事会穿着睡衣门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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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，”傅鸿毓在心里纠结了一，还是决定说，“我想见你。”

    孙倩茹满疑惑，她和前这个男人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吧？只不过一次酒后罢了，为什么能说这话？

    “好久不见，”孙倩茹再次确认，“那傅先生，我真的要关门咯？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？”

    “辛苦您了，”孙倩茹说完，见维修师傅了电梯，伸手就要关门，结果另一侧的门把手被傅鸿毓一把拽住，于是开问，“怎么？有事儿？”

    孙倩茹没说话，只是看着傅鸿毓，等着他继续说去。

    这，傅鸿毓的表倒是放松来。他喃喃：“那就好，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沉默，沉默是今天傍晚的23楼过。

    穿着家居服的傅鸿毓不好意思地说：“不好意思，刚门扔了垃圾，就懒得换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谈谈吧。”傅鸿毓认真地说。

    “比如，”傅鸿毓似乎有些羞于启齿，“上床。”

    见2302的门即将关上，傅鸿毓突然扒着门，中止孙倩茹关门的动作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你了吗？我发誓我真的以为那时候是在梦，所以没有。但你后面有吃药吗？或者检吗？我可以负责。”

    傅鸿毓望着孙倩茹，低声说：“好久不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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