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呢？”墨廷渊反问。

    “不！不是……哎呀！”安栩顿时羞红了脸，推开他，转冲向床榻，直接钻了去。

    叶芸的人生，与她又有什么不同呢？

    “哦？细说说。”墨廷渊很兴趣。

    安栩没好气地说：“谁害羞了？我才没有，你……你自己去喊人换好了。”

    接来，两人都陷了沉默。

    丢人！

    “不必换，我不嫌你。”

    再好的开局，到最后，都免不了意难平。

    墨廷渊又问：“那现在呢，栩栩在忧虑什么？”

    因为没脸呆在地球了！

    墨廷渊不想再跟她继续说去，转离开了房间。

    安栩笑起来，一排整齐洁白的贝齿，像是没听懂，问：“什么样的心思不该有呢？”

    “栩栩。”他转看向她，神严肃认真，淡淡开，“若你收起不该有的心思，永远留在我边，那这辈，我都只会你一人。”

    “栩栩在想什么？”他沉声问。

    语气温柔如：“栩栩，是我不好，没能保护好你，连累你受伤中毒，我送你去乡只是想保护好你，却没想到因此失去了你。”

    安栩不想追究过去谁对谁错，因为她什么都不记得了，她只是想试探，这个传闻中狠戾无的暴君，对她究竟有多少。

    只因为对方是皇帝，不是普通人。

    “未来啊……”安栩松开他坐起，底闪过担忧，问，“未来皇上还会臣妾吗？”

    墨廷渊沉默了，他起走到圆桌旁倒了杯，轻抿一，眸晦暗如遂的汪洋，难以捉摸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他蹙眉。

    看着他就这样走了，安栩脸凝重。

    她没睡，睁着一双漆黑的睛，与也满是好奇地望着他。

    见她一副可怜的样，他忍不住蹙眉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难是存心勾引皇上的心思？”她低像是认真地在反省，愁眉苦脸地说，“原来您不喜啊，臣妾还以为会讨您兴呢，那以后臣妾再也不敢了。”

    屋里很安静，几乎是落针可闻。

    听到她的疑惑，墨廷渊底闪过愧疚，心疼地抚摸着她的额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别胡思想了，早休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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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安栩无语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墨廷渊嗤笑一声，跟着走来。

    安栩犹豫了一，如实回答：“在想过去、现在还有未来。”

    安栩看着他，底隐隐有泪光闪烁，脑海中不停地闪现在养心殿里看到的那本画册。

    第293章 桑御挑衅墨廷渊，修罗场！

    听到他的歉，也察觉他的不安愧疚，安栩的心里突然多了几分胜算。

    这是以来，两人在相中第一次都很纠结又开。

    刚才若真的去，她接来的路就是如何抵达月球表面。

    “没有忧虑，臣妾觉得现在很好，能跟皇上在一起。”她说着主动钻他怀里，双手环着他的腰，耳朵贴在他听着怦怦的心声，安然自得。

    “因为您是皇上啊，后佳丽三千，从前您最燕贵妃，臣妾一来，您就冷落了她，那以后，如果又有了比臣妾更好的新人，皇上会不会把所有的收回，给了旁人，而把臣妾忘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轻笑：“那未来呢？”

    “又不是没看过你，害羞什么？”

    难，他们的计划败了？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，墨廷渊微微叹气，坐在床沿看着躺在被窝里的安栩。

    “没关系，都过去了。”她故作轻松地冲他笑了笑，起靠在床。

    “过去我和皇上真的很相吗？如果是的话，为什么我一印象都没有？如果是的话，我为什么不是太妃呢？如果是的话，我为什么会离开东秦，带着木槿和桑御一起前往北齐认亲呢？”

    还是说墨廷渊刚才只是在故意试探？

    只有试探他容忍的底线，她才能毫无顾忌地离开他，从而确保他不会跟北齐翻脸，连累父皇母后。

    他背影似松柏，隐约透着韧与孤傲，清冷的如同不可攀的雪山之莲，矜贵疏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