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无能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就在这里陪着你，哪也不去。”

    墨清惊恐不已，慌地拿手帕替他拭。

    “我从来都没想过能活到最后，为镇北将军，死在战场上是我唯一的宿命，可我没想到会被一个孩杀死，可惜我的一世英名……”

    顾司寒一把抓住她的胳膊，虽然语气虚弱却仍是严肃。

    “我知你尽力了，你知的，我们顾家人最不怕死。”

    顾司寒扬起角，吃力地抬起手过她上的泪珠，语气温柔。

    墨清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，终于再也忍不住趴在他上崩溃大哭。

    “清，我没有时间了，唯一的遗愿就是想跟你在一起……不要离开我的视线，陪着我……好吗？”

    思来想去，她说：“直接把他绑了扔地牢里好好招待！”

    “北蛮人远比你想象中更加残忍无，可惜我不能亲手将他们全歼灭……咳咳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他苦笑连连，却还是固执地：“若是能重来，我想，我还是会手去救那对母，若他们只是老百姓，该怎么办呢？”

    “一定有办法的……你不可以死，我这就去想办法，你等着我！”

    “你太天真了，战场上的事你不懂，北蛮首领有三十多个儿，虽然他最这一个，可那又如何呢？”

    她终于明白，原来不能失去的人是自己。

    墨清察觉到他还有呼，只是陷了昏迷这才勉安心。

    墨清蹙眉，意识地摇。

    说完，她就要起去找郭副将，可是却被顾司寒使全力气拽回来。

    墨清冷笑：“什么妥不妥的，本是女，可不懂你们行军打仗的规矩，本只知北蛮人伤害了本的夫君，他们来一个本关一个，除非带着解药来！”

    她害怕极了，如果能救顾司寒，她愿意付一切代价。

    而且他们尔反尔是经常的事，昨天投降第二天发动偷袭更是屡见不鲜。

    听着她的对不起，顾司寒底也闪过痛苦，他最不想见到这一幕，可最终还是无法逃避。

    “好……我有些累了……我睡会儿……就一会儿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可以！你是大秦公主，若是被他识破份，只怕是有去无回，对他们而言，你比我这个将军，更有利用价值，他会用你威胁皇上！”

    墨清不忍心拒绝，忍着心痛了，她替他换了条净的被，乖乖坐在床边。

    看了满桌的药，她只恨自己为什么医术不够明，连自己的夫君都救不了。

    “清，昨晚你说要与我和离，我想过了……像我这样刀尖上行走的人，本就不拥有你这样好的妻，所以，和离书我写好了，就在书架上。”

    “清。”他气若游丝，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炙。

    顾司寒的声音逐渐消散，缓缓闭上了双。

    “不要说这话，我不让你死，不让你死……”墨清摇，泪顺着脸颊落来。

    “我不会让你死的！”墨清突然她起来，她目光变得韧，了脸上的泪痕，似乎是了决定，“我要亲自去北蛮落帮你拿解药回来！”

    刚才顾司寒所言是对的，北蛮人狡猾，绝不可能只是来谈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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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军战不斩来使这是规矩。

    郭副将走了来，忙说：“公主，北蛮人派了来使，说要谈和。”

    “别说了……你别说了，我不怪你蠢，我理解你……”墨清心痛不已。

    “能杀了我，比这一个儿要有价值的多，他们不过是想杀了我，再杀了去换人质的所有北疆士兵罢了。”

    她绝不能轻易上当。

    “有没有人说过，你哭起来的时候，真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顾司寒的底全是不甘，他因愤恨而剧烈地咳嗽起来，一鲜血涌，染红了上的锦被。

    墨清闻言，目光冷意。

    “别哭了，还有一件事，我死后把我葬在漠城后面的尘山上，我大哥眠于此，我作为兄弟，也该去陪着他……”

    郭副将愣了一：“这……恐怕不妥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让郭副将带着人质过去，只要他给解药，我们就放了那个什么王。”

    “我在，你别怕，我一定会救你的。”她一把握住他的手。

    顾司寒指着一旁的书架，语气虚弱，仿佛随时都要离开。

    墨清懊恼不已，泪不听使唤地夺眶而，落顾司寒的手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