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
    容宁欠揍归欠揍，还是关心了一徐缪凌：“你以后打算去哪个营？三大营还是京中守卫啊？你爹应该不会乐意你去三大营。”

    三大营和京中守卫不同，是随时可能征的野营。打仗是会死人的。

    徐缪凌抿了：“我爹是我爹，我是我。”

    容宁：“对，他文科，你武科。他士到兵尚书，你还只能念书习武。”

    徐缪凌喝不去酒了。他默默拿起筷。容宁夹哪个菜，他就火速筷先夹走。

    没片刻，两人拿着筷在桌上打了起来，嘴上也不饶对方：“你要脸吗？说不过就动手！”

    “都不要脸，谁比谁贵了？”

    听得边上路过小二连连侧目，慨京中现在的少年真是了不得。不要脸都说得理直气壮的。

    这顿饭吃到快结束，容宁带着微醺酒意和徐缪凌商量：“不然这样。我有个活，你和我一起么？”

    徐缪凌微的肤上也同样带起了酒意：“什么活？”

    容宁哼笑：“雪中送炭。你负责找哪里有雪，我负责送炭。当然会把你这份也算上的。”

    徐缪凌听容宁莫名的比方，锐：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
    容宁在桌上画了一把绣刀。

    锦衣卫。

    皇帝专门打探消息的侍卫，与京中普通守卫全然不同。分为明卫和暗卫。明卫一分在殿前，规矩比京中其它守卫要求更，另一分多负责打探消息。暗卫更是多自小培养，散落各地。

    容家是天镇国对外的剑，锦衣卫是天防溃败的刀。

    容宁把刀去，朝着徐缪凌笑笑：“不？是你爹都想不到的去。”

    徐缪凌沉默片刻，知他爹是想不到。兵尚书之去当锦衣卫，容易让人担心他会不会以权谋私。

    再说，锦衣卫哪怕是指挥使，权势但官位不算，远不及文官，偏生在位危机极大，一旦有所牵扯必为朝中大案，稍有不慎抄家放。

    他脑中千回百转，再问了一个问题：“你要怎么送炭？京中需要送炭的人可不多。”

    容宁喝最后一杯酒：“你到时候就知了。你不适合战场，注定留在京中，难就乐意当个普通侍卫？”

    徐缪凌手转着杯：“……你说得对。”

    临着要离席，徐缪凌问容宁：“你既然提这个，肯定有想法。第一步要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