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    “没办法，谁让人脆辞官逃回老家了。总不能追去老家人麻袋吧。”

    容宁最初帮人是带有目的。但皇于微末的太少，而帮皇时，总会不自觉顺手帮了旁人。京城中聪明人太多，不知不觉大家都聚集到一起。转反而组成了京中助人为乐小团伙。

    再后来帮人，容宁目的就少了很多，反而乐在其中。

    徐缪凌在锦衣卫那儿挂了名，容宁的所作所为，锦衣卫指挥使知，皇帝当然也知。

    对容宁这关京城中皇以及有才学的行为，皇帝当然是乐于见的，不仅没有戳破，还让锦衣卫顺手帮了小忙。

    容宁笑盈盈一酒肚。火辣的烧灼了她嗓与腔，让她浑洋洋：“李古，你爹好不容易自证清白从牢里来，最近日过得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还成。没事就在家里作画写字。”李古手把玩着酒盏，“没人敢来拜访，他心是抑郁了些，但能活着就够了。”

    有人同：“总归还是得罪了人。官位也没复，一个人在家里是无趣。”

    另一人慨：“还好你提早考科举，年纪轻轻中了士。你看赵志冲，晚一步，步步晚。现在受限于他父亲，监生也不好，科举也没法继续往考。”

    有人撇嘴：“又不是彻底断了他的路。随便去哪家当个谋士不就成了。一天天手低的。在国监那会儿就见他趾气扬的。在国监的哪个不是家里有关系。”

    先前同李古父亲的人消息灵通些：“赵志冲不是去了二皇那儿么？我们替他愁什么。混得就是他本事，混不就这本事。”

    容宁问了声徐缪凌：“赵志冲去二皇那儿？二皇谋士那么多，他很难吧。”

    徐缪凌微：“难。”

    说着二皇，几人又胆颇为大，聊起在朝的几位皇：“大皇要求多建惠民医馆，郭川，太医院是不是忙坏了？”

    郭川如今刚太医院，算不得御医。他近来真忙坏了，不由：“大夫都是世家传承或者民间师徒教来的，人太少。很多民间大夫不会说官话，还有不会习字的，要惠民医馆非常麻烦。”

    大皇是有了仁义的名，苦的是他们这些行医的人。教一个大夫要付的心力太大，大皇光提议又不给人又不给钱。

    郭川烦恼：“去掉要派到宗室和各州府的医师，余几乎没有人可以派去惠民医馆。”

    “开始了就算是好事，老百姓看病方便多了。”另一个说着二皇，“二皇好像刚从徽州回来？治洪灾回来，不知有什么消息。”

    徐缪凌手微顿。徽州去赈灾的粮和钱都被贪了不少，事刚报上去。

    这些不能说。

    徐缪凌若无其事继续喝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