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容宁跟在秦少劼边三天，每天见到的帝王就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“他会是个好皇帝。”容宁和秦婉儿这么说。

    秦婉儿撇嘴：“我大皇兄也可以……”

    容宁赶让人打住：“好了好了，这话现在可不能再说了啊。你不如多心一自己，多去和皇太妃聊聊。你这样，我觉自己住是不太行。你什么都不会。”

    年龄和白一样。

    秦婉儿有不服气了：“我会！琴棋书画我都会！”

    容宁诚恳发问：“你要去卖艺吗？”

    秦婉儿又想哭了：“那我该会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容宁用自家娘亲和嫂嫂举例：“会生意、会掌家算账、懂人世故。琴棋书画最多可以一个添。其它技艺也一样。”

    秦婉儿无措：“要是不会呢？”

    容宁表示：“那不你是成婚还是不成婚，日都会过得比较糟糕。”

    泪对诚恳，败阵来。秦婉儿问容宁：“你不是整天行军打仗吗？也学这些吗？”

    容宁：“学啊。我嫂嫂说过，一切事学到后来殊途同归。我行军打仗也要每天算军粮开支，武盔甲耗损，要知将士与匹疲惫与否。了解将士脾，这样才能够懂如何用兵。一旦打仗，要用最小的代价得到最大的利益。这不就和生意，和持家一样吗？”

    秦婉儿知林芷攸。

    京中女没人不知林家女。

    比起容宁，秦婉儿更敬佩林芷攸：“好像这世上一切困境苦难都折不到她。”

    秦婉儿是有怨恨的，现在想来，这些怨恨反而是在怨恨她自己这么多年来的无能：“为公主，我好像就只有这么个份。”

    容宁：“是啊。”

    秦婉儿不哭了，改生气：“你怎么顺着我说啊！”

    容宁笑开：“去学吧。你要是想和我嫂嫂学，可以和皇太妃说。现在学又不晚。”给嫂嫂找事，省得每天都想着给她找相看的对象。

    秦婉儿心动了：“好，那我等就去找她。你陪我一起去？”

    容宁算了算时辰，摇：“不行。我要走了。”

    容宁“送炭”结束，站起：“我和陛约好了。他批折，我帮他练兵。练兵后还要带他练习箭。秋狩节要展现帝王英姿，让百官清楚他还行，让百官安心。”

    秦婉儿没有想到容宁说来就来，说走就走，潇洒洒脱。反而她对着人大哭一场，发现自己又无能又丢人。她仓促从位置上起，伸手想要叫住容宁。

    但手伸去到半空，她还是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