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庄一分供应给瑞亲王府，一分供应给百姓。绝对不会坐地起价。我们前些日已经知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说话开场几乎是在没有硝烟的试探。

    容宁不喜这文臣式的谈。说话都带几个意思，听起来如同要破译一般。好在她知，文臣式谈很有必要。有些时候那叫到为止。你懂我懂，最后理好事。

    要是不到，那需要双方撕破纸去说。

    她拿过杂役放在桌上的糕，往嘴里放了一个。

    慢慢咀嚼，等宋大人撕破那张纸。

    姚锦澄明显不乐意外人手青山方煤炭的事。

    可惜，宋嘉佑偏要手。

    宋嘉佑微颔首：“但煤炭也会有挖空的一天。要挖一分，养一些年后再挖。这样才能无穷无尽，惠及孙。”

    姚锦澄认为宋大人有些可笑：“那也要有孙。瑞亲王府如今就只有我一个义，也没有记录在册。养个二三十年，到时候惠及的是谁都不知。”

    他看了容宁，很快收回视线再度对上宋大人：“就像树，养了几十年，最后惠及的乘凉人不知是谁。与树的人又有什么关系？树的人吃了足够的苦，福气是半没享受到。人之一生非要过得这么可悲？”

    一个人将自私自利刻在骨里，连给孙一好都不乐意。

    姚锦澄笑着，说的话却不客气：“我不信来日来生来世，只信当当时当刻。”

    世人怎么过，都要一张德的脸。

    姚锦澄坦坦展示着他的不德。

    宋嘉佑是真正从地方官爬上来的。他多难缠的老百姓都见过，对姚锦澄这想法的人并不怵。要说服姚锦澄这样的人，宋嘉佑选择省力气，转求助容宁：“容少将军怎么看？”

    容宁眨眨：“要说实话么？”

    善回不由也望向容宁。

    所有人视线全聚拢在容宁，等着她说一见。

    宋嘉佑：“当然是说实话。”

    容宁应了一声：“陛说青山面不准挖。我回带人来查。你要是挖了，我把人把你皇庄抄了。”

    她翘起二郎，满意拿起茶：“听懂了吗？”

    什么玩意，和这人探讨有的没的，浪费她时间。

    旁边善回顿悟！

    这就是一力破万法！一力降十会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