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的容宁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容宁反应过来：“不对，秋霜得很普通。”

    秦少劼表示：“她厌恶自己的容貌，会易容。她的发不知是不是真的。当年庞太师事之后，她剔去了所有发，以示一样断了。”

    容宁微怔。

    钟如霜这个女，决绝至此。

    不过容宁也因此反应过来，难怪各地都没有这么个人。跑到哪里都能够轻易换一张脸的话，实在太简单了。

    秦少劼：“后来朝廷把抄庞家拿来的东西，大分给了钟如霜和朕师傅。庞家没有人了，而她份到底算是庞太师的弟。她却将书全捐赠，变卖了余所有东西，很快离开了京城。没有人知她去了哪里，去了什么事。直到你在边罗卜藏青手里收缴到了那个木盒。”

    容宁意识到：“所以蒲先生才会去找她。”

    秦少劼应声。

    “同一个师门，朕师傅因庞太师当年的遭遇，不乐意山为官。别人说起来，当然不能说真的理由，脆就说不知什么缘故。钟如霜去游山玩，不愿再回京城，自然也相当正常。不仅朕师傅在找她，父皇明暗派了不少人在找她。朕至今尚不知派了多少人。”

    这些都是他上位之后，锦衣卫宝坤和他师傅告诉他的。这些事不算国事，他即将登基，要关注的事太多，于是这既不能让旁人知，又不算国之重事自然被搁置放后。

    秦少劼登基后，让容宁回来也才一个多月。这一月有余，光理日常事务和山西一事，就了他太多心思。再加上他想要容宁当皇后，心思也放了很大一分在这事上。

    容宁浑然不知，秦少劼没和她说那么多的事，全然是因为太忙。其中忙碌的一个原因还是她。

    她问秦少劼：“钟如霜是打算替当年的庞太师复仇？”

    秦少劼顿了顿：“当年那些人基本上在父皇在位时就已经死的死，被理的被理。不然也不会让庞太师得以好好安葬。朕师傅临走前，说她不是在复仇，而是在践行她的理念。庞太师不希望她沉溺于个人，而她一向来听庞太师的话。”

    容宁：“那她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此时的江南，橙黄落叶如蝴蝶飘然落，被白衣袍的蒲盛宏住。

    他带着兴味拿着小巧落叶扇了扇秋日凉风，和自己三徒弟凌越说着：“江南的景真是一年四季各不相同，各有韵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