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要练箭？还要请一个专业的教练来教？”石兴发不禁有些好笑：“不好意思，姑娘，你换个地方问问吧，我们店因为寒已经暂停营业了。”

    顾念听到拒绝的话，并不觉得奇怪。如今江城除去必需的民生行业，其他行业几乎都已经不营业了。她只是跟老板说：“别着急拒绝，我可以拿资换。你开个价吧。”

    “每天随便你练多久，但一天要五十斤大米。”石兴发随说。如今在江城的黑市里，一斤大米已经价格飙涨到了两千块，五十斤大米就是十万块，他不认为这个女孩能够得起这个价格。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电话对面的女声回答。

    石兴发一愣，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，竟然真的有人舍得资来练箭？自己是遇到了不差资的土豪了？

    “开店的电费你。”石兴发犹豫着又说。他格豪，因此自己也觉得提电费太小家气，因此解释：“你来练箭，虽然只有你一个客人，但我需要把整个场馆的灯光打开，如今的电费太了，开店成本太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，你把电费的账单发我，但我需要把电费折算给资给你。”电话对面的女声说。

    石兴发一答应来，这对他来说更有利。比起现金，如今资才是通货。他挂了电话，犹自觉得不可思议，竟然这么简单，自己就等到了一单大生意？自从寒来后，石兴发就一直关店，家里全靠之前的积蓄生活，如今开店的成本由对方承担，而自己还能大赚一笔，他如何能不开心？

    不过，在如今也能拿这么大一笔资来练箭的土豪，也不知是什么样的人？石兴发好奇起来。

    这个谜底在第二天得到了解答。早上的时候，石兴发就穿上了家中最厚的衣，还往腰上贴了一圈宝宝，上手、围巾和线帽，拎着家里的两个小太，着寒气去到了箭馆里。

    时钟滴滴答答转到了约定见面的十，他准时见到了这个特殊的客人。

    那是一个二十，黑发，雪白肤，一双清冽黑瞳，秀丽容颜的女生。比起石兴发，她穿得更为轻松写意，一款草裹得严严实实，里面穿着衣，面则是靴，但并不厚重，依旧是方便活动的模样，她后背着箭筒，手里则拿着一把钢制作的复合弓。

    “我叫顾念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“石兴发。既然来了，那就开始吧。”石兴发也简单地介绍了自己，他不喜废话，教练的时候他一向对学员负责，何况这次他还收了对方价，他指了指靠墙而立的箭靶：“先几箭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顾念手里的这把弓还是在超市面的停车场集市里换而来，是从一个业余箭好者手上换过来。她拿到这把弓后，也在农场里尝试着开弓引弦试了几次。

    顾念站在箭前，取箭搭在弦上，稳稳地拉开弓，她一松手，箭脱手而，猛地钉在了靶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