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柠大大方方收来, “谢谢……妈。”

    她叫这个称呼还有些别扭，犹豫了几秒钟才勉叫。盛母听了很开心，拍了拍她的手背，“乖孩。”

    聊了会儿天, 差不多到睡觉的时间，夏兴昌先熬不住了, “我老年人不行，就不守岁了。”

    “爷爷, 我送你上去。”

    夏柠带他去客房，跟爷爷说了会儿话了楼。她还沉浸在过年洽的氛围里，没想到回到客厅会听到吵闹声，硝烟味越来越, 最后是盛修白打断的, 他单手兜，“过年都不能让我清净一？”

    “修白……”

    盛修白的脸透着几分冷, 但对方到底是她亲生母亲, 他不好发脾气, 于是收敛了几分绪, “妈, 我单独给你安排了房间。”

    刚偏过, 盛修白就看见夏柠站在不远，脸上带着些微撞破别人家事的尴尬。她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，一边打哈欠一边拍了拍自己的脸，“好困，爸、妈，我就不陪你们了。”

    夏柠先上了楼，但等了许久也不见盛修白的影，她推开卧室的门，发现盛修白站在外面的落地窗前烟。

    男人的背影染上几分落寞，着银戒的手夹着香烟，烟雾散开。夏柠想起盛修白提过家里的人，他的父母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恩。当时大概是他语气轻快的原因，夏柠没想，今天窥见一角后夏柠难以想象这么多年盛修白怎么过来的。

    她最是知，在一个父母没有/的/家/大是什么滋味。

    盛修白听见声响，回看见女孩穿着件温柔的蓝衣站在不远，他当即单手把燃着的烟掐了，“不是说困了。”

    “也还好。”她小声说。

    他方才的神早已悉数收起，尾沾染着意，甚至还有空跟她说着的话，“不困的话，不如别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？”

    夏柠心想，她真是脑了才觉得盛修白可怜想过来安他。

    盛修白上带着烟味，不难闻，她被带到他怀里，腰间带着冰凉的，她地往后退了退。盛修白笑着，手指松开，“不穿衣？”

    她听几分笑她的意味，涨红了脸，“穿着衣又看不来……”

    盛修白没反驳，只是轻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夏柠是图方便，这也给盛修白作案提供了便利。她背后一凉，才意识到这场景和那天晚上太像，“别在这儿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贴着她的耳朵笑了声，动作看起来要继续，甚至空欣赏了一她窘迫的神，好一会儿才说，“不逗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