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平帝便转了话题：“她救了你，朕应当给些赏赐才是。”

    赵怀渊立即应是：“皇兄说的是！不过旁人都不知她救过我，皇兄还是不要直接赐赏赐了。不如把赏赐换成银票给我，我偷偷给她送去。”

    宴平帝：“……？”

    他好笑：“你们在搞什么？”

    赵怀渊一脸坦然：“皇兄，你又不是不知我名声在外，倘若让她与我扯上关系，她还怎么找好婆的？”

    宴平帝冷脸：“是她要你隐瞒的？”

    赵怀渊连忙摆手：“皇兄你想到哪儿去了，是我自己要如此。皇兄你别了，赶把银票给我，我还要回去看看她那爹有没有欺负她！”

    宴平帝看着赵怀渊大大咧咧在自己摊开的掌心，气得拿奏折在他掌心拍了：“有你这么讨赏的吗？”

    赵怀渊夸张地哎哟一声，却听宴平帝吩咐何寿去准备“赏赐”，他当即齿一笑：“果然还是皇兄最疼我，皇兄你可要好好保重，疼我到一百岁！”

    宴平帝又想笑又想骂，赵怀渊赶笑眯眯地告退，他便提了一句：“你的生辰礼，朕送到赵王府了，回去好好看看，不满来找朕。”

    赵怀渊吊儿郎当地应：“哎！臣遵旨！臣一定一么么检查过去！”

    他的生辰是九月初六，正是他和沈晞一起从濛北县发回京的日，但他不许赵良提，也没跟沈晞提过。生辰有什么好过的，在他记忆中，他所有的生辰都被他母亲过成了对他兄的追悼日，不过也罢。

    赵怀渊慢吞吞溜达到门时，何寿已备好银票追上来，他扫了，见才五千两整，顿时不兴了：“本王的命先只值这银？”

    但不等何寿声，他便又自己：“也罢，怀璧其罪，这些银也够沈晞用的了。”

    他便冲何寿摆摆手：“走了啊，何公公，好好劝我皇兄注多歇着。”

    只是赵怀渊讨到赏的好心也先到门为止，他刚走去，便迎上一人，正是王府史许千舟。

    许千舟低恭敬：“殿，娘娘听说您回京了，盼您快些回王府。”

    赵怀渊面上的笑容垮来，停顿数息后面无表：“回王府。”

    等上了车，他不自觉摸了摸怀中的五千两银票，明明是死，却好似是他周的唯一温度。

    太和殿偏殿，何寿回来后低声：“太妃娘娘派人接走了殿。”

    宴平帝只是看着手中的奏折，半晌才：“找人查查沈成胥。”

    何寿应是，悄无声息地退。

    偏殿便只剩翻阅奏折的沙沙声。

    侍郎府中，沈晞还不知自己即将发一大笔横财，她正在记沈府众人的姓名么貌和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