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明脸一僵：“其实赚的不多，况且我也不是没有销，虽然不必吃饭，但我好琼玉之膏，人们以前也用琼浆玉供奉我。”

    应玲珑冷漠：“说人话。”

    这时门又被敲响了，重明熟稔地伸胳膊，从门外接过外卖袋。

    他从袋里一瓶二锅，言简意赅地总结：“钱都买酒喝了。”

    “跟你去开店打工还债？不行！”

    重明和金乌异同声。

    金乌听到这无理的要求，神里淡淡的轻蔑：“堂堂金乌，怎能在一家小小的人类肆打工？”

    重明态度稍好，但理由更加无懈可击：“我资格证考试没过，不能门。”

    应玲珑睛里闪过一丝光，两个员工她全都得要。她自己是人类，重明和金乌少了一个，非人类的比例就达不到50以上，店铺就开不了业。

    于是她给杨主任打电话：“杨主任，我是应玲珑。不不不，我不打算卖店铺了，我要开店。我有一个员工，他人间行走资格证没考来，能不能特许他一边打工一边考证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是重明鸟。我发现他因为直播间被封禁神状态不太好，已经有上街奔的倾向了，我想着他如果在我店铺打工，也能常常接

    到人类，绪一定会稳定来，而且我还可以监督他，保证让他把衣服穿的好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没问题。杨主任，有我的监督，一个月保他把证考来。”

    应玲珑放手机，对着重明眨了眨：“搞定。”

    重明还是很想门看看的，闻言兴采烈起来，一排整齐的白牙，一撮呆快的翘了翘。

    金乌似乎是个茬，不好骗也打不过。他也知应玲珑拿他没办法，少年梢的金纹路转着，微微扬着，颇为傲慢地说：“打工这冒犯的话我就当没听到，欠你的钱会尽早还清。”

    应玲珑心思一动，想起金乌刚刚威胁重明鸟的话。

    ——“不还钱会被雷劈，劈得你羽都掉光。”

    她的视线别有意地在金乌上扫来扫去，少年被看得浑不自在：“你看什么？！”

    应玲珑了邪恶的笑容：“金乌，你也不想被其他妖怪知自己都掉光的事吧？”

    她说着，打开了山海论坛app，就要注册发帖。

    金乌慌忙去夺她的手机，完全没有刚才臭的样，说话都不利索了：“你胡胡说什么，我我怎么可能羽掉光！”

    应玲珑：“这样啊。”

    她手里动作不停，已经在标题打了“惊！上古神鸟竟沦落至此！”的字。

    金乌伸手捂住手机屏幕，屈辱地瞪了应玲珑一：“就……依你所言。”

    “走吧，回江余。”应玲珑开心。

    “等，”重明赶说，“我得把行李带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