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后厨，楼霜正站在雕窗旁边，远远地看着竹至间。

    楼晚走过去，摸了摸她脑袋，说：“她们都很喜。”

    楼霜小脑袋呼地转回来看看楼晚，再转回去看看小包厢里已经开始尝糕的三个小姑娘，睛亮汪汪的。

    楼晚看着她，由衷叹，到底是自己喜的事，小五明显比当初在老家的时候要开朗了很多。

    她也打心底兴，自从几年前三伯父三伯母双双遇难后，小姑娘一像是变了个人，彻彻底底把自己封闭起来，对外界不闻不问，看着就像是也在等死一样。

    时常就在担心，担心她走了后，小姑娘也会想不开跟着走。

    这会儿有喜的事，会因为别人对她的夸赞而兴，往后也会越来越好的。

    三个小姑娘在店里坐了两个多小时才离开，楼晚把她们送小楼，刚要转，一辆熟的黑加版林肯从二巷路上开过来。

    她站住脚步再看一，这不是李叔上次送她回来的车吗？

    商务车驶停车场停好，从驾驶位上来的确实就是李叔，他转到后座拉开车门。

    从里面来一个穿着绛紫旗袍，外披白披肩的老太太，远远朝着楼晚招了招手。

    还真是顾老夫人。

    楼晚快步过去，走停车场，有些拘谨，“顾老夫人您……”话没说完被瞪了。

    “还这样叫？上次不是说了嘛。”顾老夫人睨了她一。

    楼晚一时间也摸不透老人家到底知不知她和她大外孙结婚了的事，踌躇着没开。

    顾老夫人走上前，拉过楼晚的手，“都说了该随着淮谦一起喊姥姥了。”说到这她老脸都止不住烧得慌，往后看了李叔。

    李叔转到副驾驶，从里面提一个古朴的木质盒。

    顾老夫人拉着楼晚往小楼走去，“淮谦都跟我说了你们结婚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这事说来，我要跟你个歉。”

    “老夫人您……”又被瞪了，楼晚吞了吞咙，改：“姥姥，您别这样说，没有对不起我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这怎么没有，你是不知淮谦那小有多黑心肝……”

    顾老夫人也只能叹一，在楼小姑娘面前，她可是外孙那边的，也不能拆了外孙的台。不然小姑娘分分钟和外孙离婚，忙碌这一阵不就成了‘竹篮打一场空’了嘛。

    俩人小楼，楼晚带着老人家原先的鹤梅间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