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并不打，毕竟和时行的那纤柔人差距甚远。但多看两的话，不知怎么就让人觉得越看越有味。

    那双睫密的大睛，亮得似猫石，在光熠熠闪着琥珀的光；那又艳又翘的双，和玫瑰一样颜鲜亮，一看就血气丰沛神充足；那破衣烂衫也遮不住的挑材，前凸后翘玲珑曼妙……

    这女人，跟其他姑娘都不一样，不是一碗白一盏清茶，这是一坛烧刀酒啊。

    卓世顿时冒贼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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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骄傲地说，我家阿南是很的，只是不太符合那个时代的普遍审观而已。

    第17章 雾迷津度（5）

    卓世冒贼光，那脸上的笑容越显殷勤，揽着绮霞的手也松了松，问：“看姑娘的样，好像遇上难事了，要不我请你用个饭，再送你回家？”

    阿南挑挑眉，猜不透这个不识相的公来历，便没理他，径自转和绮霞叙起了旧：“我说呢前段时间没见到你，原来你来杭州府了？”

    “胭脂胡同妹太多啦，我学艺不，就来这边混吃的。”绮霞啧啧地帮她将一绺发抿到耳后，笑，“你怎么落到这地步啦？卓世既然要东，别拂逆好意，走吧。”

    阿南皱眉：“可我不想吃这家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那咱们去吃对面那家。”卓世揽着绮霞就往斜对门的另一家酒楼走去，绮霞也朝她招招手，示意她一起来。

    看着那伙计和掌柜的黑脸，阿南心畅快了，加上现在也确实饥辘辘的，也就跟着他们去了。

    卓世带着两个姑娘酒楼，一个是妆艳抹的歌伎，一个是破衣烂衫的乡间姑娘，周围自然全是异样神。

    他倒是毫不在意，径自了一桌菜，等酒上来后就说：“来，绮霞，个曲儿助助兴。”

    绮霞一笛，那声音呕哑嘲哳分外难听，卓世一酒就了来。

    “哎呀，刚刚生气打那个伙计，把笛打破了。”绮霞不好意思地放笛，说，“那我给世唱个曲儿吧。”

    卓世开心抚掌：“好，好！你的笛驰名京师，可向来不曾在别人面前开唱过，我今日真是有幸了。”

    结果绮霞一开，阿南就痛苦地捂住了耳朵，转向了一边。

    难怪她从来不在人前唱歌，这音传脑简直毁天灭地。

    卓世显然也震惊了，搐着嘴角转向另一边。两个听众一左一右痛苦扭，目光刚好对上，都看见了彼此中的苦笑。

    幸好此时，饭菜上来了，两人合默契，一个给绮霞递筷，一个给绮霞布盘碗：“来来来，吃饭吃饭。”

    绮霞先喝了汤，问卓世：“世的同僚在那边吃饭，不需要去招呼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付账就行了，他们不会介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