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形。彭叔向着后方料船疾呼，打手势示意大家弃了飞绳，赶逃命吧。正在此时，有一人从船舱中来，走上船，那动作似在撮而呼……”江白涟回忆当时的形，神似有些恍惚，因势太过危急，惊恐之中便有了些虚幻，他一时不敢确定自己的记忆，“那人清清瘦瘦的，站在被波激得不断颠簸的料船船，对着疯狂的鲸鱼撮呼喝。但是周围山呼海啸，我并未听到他发的是何声音，只是看到了他那个动作——然后，那条大的鲸鲵不知怎的便重新浮上了面，虽依旧在中动挣扎，但幅度越变越小，最终疲力竭，无力反抗。我们十八艘大船一起往岸边划去，飞绳拖着后鲸鲵大的躯，后东海化为血海……”

    阿南听着江白涟的讲述，冷不丁了一句：“料船上那个人，就是你说在风浪之中撮而呼制镇鲸鱼的，是拙巧阁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应该是。我们其他人海后都相熟了，事后你大舅和我们凑在一起时，也常说起当时，我们都想明白那人究竟是如何在这险境之中喝制鲸鲵的，只是所有人都毫无绪。其实我们也不知拙巧阁要这大鱼什么，但他们给的酬劳丰厚，人人都很开心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捕鲸自然是为了鲸须啊！”阿南咬牙切齿，郁闷，“真是我命中该有一劫！”

    江白涟诧异地看着她：“你和那人认识？他是谁啊？”

    “不提了，反正我吃瘪了。”阿南笑了一笑，不知怎的有疲惫从心底升起，她无意识就往绮霞上靠去。

    卓晏抬手就将绮霞的肩揽过来，厌弃地将他搡开：“董大哥，喝醉了就别往姑娘家上凑了！”

    “小看我了吧？我可是千杯不醉的量。”阿南笑嘻嘻地，故意想去抚绮霞的背，对面江白涟把托盘往她怀里一，说：“得了，我也得去看看新郎官那边有什么我要帮忙的事儿了，这边先散了吧。”

    阿南的手被他拦住，无奈只能接住托盘，若有所思地瞧瞧江白涟又瞧瞧卓晏，再看看面微红似还沉浸在江白涟所讲惊险故事中的绮霞，笑：“行，那我们次再来听江小哥讲海上的事儿！”

    行的瀑布依旧在奔涌着，为楼阁殿宇蒙上一层绚烂虹霓的同时，也带来了初秋难得的清凉。

    重回行，站在左右两阁之间，阿南与绮霞都只觉恍然如梦。

    唯有朱聿恒牢记正事，一到阁前便问绮霞：“当日你说来寻找阿南之时，曾经被一白光灼，以至于后来未能看清刺客？”

    “是，我因为碧眠重伤昏迷，心里慌得不行，所以就去寻找阿南。当时殿一片混，大家说阿南带着吴家姑娘到外面去了……”说着，绮霞便走到殿门，一边回忆当时形，一边往外走，“我了殿门四张望寻找，就在扭看向殿后之时，忽然一白光来，把我睛灼到了。那光太刺了，我当时还以为自己要瞎了！”

    阿南扫视左右，问：“是瀑布的反光吗？”

    绮霞见她如此熟稔自然，诧异问：“董大哥，你也来过这里？”

    阿南咳一声，把声音压沉：“听殿介绍过本案的基本况。”

    绮霞便：“不是啊，我当时正去找人呢，怎么会朝瀑布看呢？是看向殿的时候，不知被什么刺到的。”

    “殿的白光……”阿南沉着，朱聿恒则担心她了脚，低声吩咐卓晏将绮霞先带去休息。

    阿南走到绮霞记忆中的地方，回朝殿望去，然后，她看到了几扇闭着的门窗。

    她循着直线走去，来到那窗前。那房间的殿基由石垒成，足有一人，窗更是伸手难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