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不行，那不是要被人发现我是女的了。”阿南苦恼地圈臂抱住自己，这个时候真恨不得自己小一了，“行了，男汉大丈夫别婆婆妈妈的，你就当自己还在冒充太监嘛，反正……”

    反正她之前被他骗了，还牵过他、抱过他呢。

    朱聿恒抿双，慢慢走过来，将那些缠住的布条解开，虚在她的后背上，替她将缠的死结打开。

    而她抬手将自己的发抓起，免得被他束在衣带中。被她刻意染黑的肤已经有些变淡，的肌肤上尤带珠，修脖颈上一缕未被拢住的发丝蜿蜒地贴在肤上，暧昧地钻衣领之中，令他心有难抑的冲动，很想伸手顺着衣领去，帮她将这绺发丝挑来。

    但最终，他的手只是照她的指，将她束的布条理来，将两到她的手中，才沉默地退后两步。

    “哎，真没想到，我自认上得山得沧海、可袭营退可布阵，现在却没办法再摸到自己脊背了。”阿南一边哀叹着，一边用力将自己的裹好。

    朱聿恒轻咳一声，：“我们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吧，我先把衣服晒。”阿南将发解开，用手梳着发丝，对照了照，“虽然有狼狈，但这趟也算是有收获，你知我在发现了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“有机关？”

    “只是增势的一些小机关，其余没什么异常。不过我在条石的青苔上发现了几刚被刮来的痕迹，很，略呈弧形。”

    朱聿恒问：“看得如何导致的吗？如果没有被动手脚的话，那两次瀑布暴涨，刺客是如何到的？”

    “你猜猜？”阿南笑地朝他一扬，“我去的时候，看到池里的鱼基本全都消失了，只剩几条小鱼。哎，这些可怜的鱼啊，我好同它们哦，这可真叫殃及池鱼……”

    朱聿恒没说话，只微皱眉，显然不满她这说正事时东拉西扯的模样。

    阿南是个不讲究的人，在木的凉坐，拍拍旁边的草丛，示意他和自己一起坐会儿：“太这么大，你就这么站着，不啊？”

    朱聿恒默不作声，看了她拍来的草窝一，终究还是在她旁坐了。

    阿南示意他将东西拿给自己，对着面粘自己的眉胡，又用胶在脸上涂抹，将自己柔和的肌走向拉扯得更像男人一：“阿言，我心里隐隐有个猜测，这个刺客，或许不是冲着杀人来的，而是冲着关先生、甚至是……山河社稷图来的。”

    朱聿恒问：“何以见得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可以从行手拿到钱塘城的线索，对方当然也能。而且，这个刺客对于行的布局和利用，比我们更为了解。当初我们因为袁才人的死与香炉中的羊踯躅，一直找错了方向，以为对方是来行刺的，可如今看来，或许对方只是想潜台，寻找什么东西，只是被袁才人差错撞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