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喜应了声，去喊人，片刻后就回来，端了茶给嬷嬷，两人相对无言地抿着茶。

    “想说就说吧。”嬷嬷忍不住声。

    随喜犹犹豫豫地问：“福晋的，生大阿哥又亏损了，这能受得了吗？”

    嬷嬷如何能不知呢？

    她轻叹气：“贝勒爷会有分寸的，再说相敬如宾是给外人看的，这几年来咱们屋里有多冷清你也知，那是得了面丢了里。夫妻敦嘛…”

    这会儿屋里动静渐渐小了。

    嬷嬷把剩的茶一气喝了，起准备听差：“夫妻敦，动静大些好，这要是没动静，那不得是银样镴枪？等你嫁了就都懂了。”

    顾虑着柔嘉是一回得趣，已连着两回，胤禛怕她一承受不住，便把她放平在床上，勾着又送了百余。

    柔嘉已是喊不声，甬里的却媚地自发着，回回都被戳在那要生要死的上，柔嘉觉得自己快要渴死了，终于听到胤禛一声嘶哑的低喊：“要来了！”

    柔嘉前发白，一松，便什么都不知了。

    再醒来，已是被胤禛裹着被坐在床上喂，因为快太过烈，她短暂地过去片刻，好在呼平缓，没有大碍。

    嬷嬷和几个侍女手脚利索，已经把透的被褥全换成了新的。

    胤禛只简单披着个罩袍，接过温的巾，给柔嘉脸，她方才胡言论语地求饶，泪扑簌簌了一脸。

    把柔嘉的泪痕净，胤禛笑：“以前倒不知，福晋是个一样的宝贝，不但上面，面也…”

    话没说完，被柔嘉捂住了嘴。

    见人们都退去，胤禛才正：“你我夫妻一，合和满乃是天经地义，你什么，我是知的，并不是怀疑你，但你须得向我坦诚今日发生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柔嘉早已料到胤禛会问起自己为何突然转变，胤禛之多疑，夫妻四十余年，她知之甚。

    她没打算隐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