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羽凌将脸凑到孙彻耳畔，轻轻嗅了嗅：“嗯……桂，和绿茶的味，这是你的洗发，还是信息素的味？我觉得我需要一步了解一我的新室友。”

    周羽凌面上是自然又慵懒的笑，只定定地看着孙彻，似乎她不过来就不会再跟她说去，孙彻耸了肩，无所谓地走过去在离她半米远的位置坐，周羽凌很自觉地在她落座时将距离再次缩短。

    “坐那么远什么？”周羽凌阖上笔记本电脑，将它放在茶几上。

    除开她因为离得过近而呼的温气息，周羽凌说话时的语气几乎算得上正经，可是孙彻知她在明知故问。孙彻上半向后撤开一些，目不斜视：“是信息素的味，既然你不会受到影响，我想我在家里应该不需要用阻隔贴。”

    午饭了外卖，两个人收拾屋实在累得够呛，只顾着狼吞虎咽地吃饭，周羽凌为了视频素材，随意问了几句孙彻对于公寓满不满意的问题。全收拾完已经是午五多了，两个人浑是汗，都决定去洗澡，周羽凌用主卧的浴室，孙彻只能在公共区域的卫生间用淋浴。

    结束后，周羽凌很自然地将风机放孙彻手里，请她帮自己也一。孙彻张了张嘴，知这会想要拒绝为时已晚，于是两个人换了位置，孙彻了一气，将指尖探了周羽凌的发丝。

    “没注意。”孙彻的语气有些生，神也转开了。但她没有拒绝，反正，只是发而已。虽然她清楚地知，暧昧大多都是从这些看似无关要的小事中开始的。

    周羽凌见她不看自己，又向前探了探，从正面抓住了她的神：“当然不用，我喜你的味。”这句话就有些过于暧昧了，孙彻不知哪里来的胜负，也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睛，指尖有些使劲地在沙发的面上。

    孙彻洗完换了一短袖t恤加宽松的运动，她平时在家就这么穿，跟人合租也没什么不适应，一边用巾着发，经过客厅时看到周羽凌只了一件睡袍，腰间的松松垮垮地系着，笔记本电脑放在膝盖上，她正在快速敲着键盘，前的茶几上还有她给自己倒的半杯红酒。

    “来这坐。”周羽凌拍了拍边的位置，“我不想大声说话。”

    林老师怎么能跟阿彻一样？孙彻在心里吐槽，但也没什么理由拒绝，只得应好。

    “你，你故意的吧？”孙彻发现她好像早有准备，一瞬间有些抓狂。周羽凌一脸无辜地歪了，看着她的睛：“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就把风机放在这了，我的习惯，你没有看见？”

    周羽凌从包里拿帽和罩，说：“不想脸的话就先把这些上，另外，在镜前我可以叫你阿彻吗，你也可以这样自我介绍，就跟大家叫我林老师一样。你也可以叫我阿羽。”

摄视频素材，待会车她会用手持摄像录一vlog开，需要孙彻镜打个招呼。

    周羽凌看到孙彻脸上的肌绷得有些用力，一时失笑，没忍住伸手在她脸上了一把，趁着孙彻震惊的间隙，说：“好乖。我给你发吧。”没等孙彻拒绝，她已经起从茶几面拿了风机。

    先将行李都运电梯里，再搬到26楼的公寓门外。罩和帽拍完vlog开就摘掉了，周羽凌说其它视频的分她会将孙彻的正脸都理掉。孙彻常年坐办公室，不怎么主动运动，本也瘦，这一趟来已累得没什么力气说话了，额发被汗打贴在侧脸上，好在周羽凌自己大分东西昨天已经雇人搬了公寓。周羽凌放最后一个箱，很自然地抬手将孙彻颊上的碎发捋到耳后，孙彻抿了抿，睛只看着公寓房间的门。

    周羽凌伸手输了密码，告诉她密码是“0413”，孙彻没什么反应，只说记住了。公寓是三室两厅的格局，开放式厨房的理台上一应锅碗瓢盆都是新的，还没来得及整理，孙彻主动将主卧让给了周羽凌，自己选了一间同样向的次卧。房租定的是周羽凌2/3，孙彻1/3，公共空间的卫生两人打扫，孙彻当然没有意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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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孙彻坐在沙发上，周羽凌站在她前，很熟练地撩起她的发一。孙彻的发有些，已经超过了肩胛，周羽凌没有将她后的发带到前来，而是俯低，将孙彻圈在怀里，伸手臂她脑后的发。周羽凌的睡袍领似有若无地蹭过孙彻的额，孙彻不敢动，只能将睛闭起来。

    孙彻停发的动作，将巾搭在肩上，抬看了看上午发现的摄像机的位置，摄像还摆在原位，周羽凌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意图，在电脑里的sd卡晃了晃，说：“放心，已经都关上了。”孙彻挑了眉，走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，顺势盘起双从袋里拿手机随手浏览：“晚上吃什么？”

    孙彻的目光定在周羽凌脸上，似乎想要从表上读她这句话隐藏的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