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任何消息。

    里面不仅分装了好几个袋，而且每个袋上都用透明胶带贴了黄的便签，便签上大概写了分装的袋里有哪些卤煮、用普通塑料袋装还是压缩袋装、单价多少以及总价多少。

    邓老师说：“你是班上第八名。”

    连她都没想到这程度。

    江栩没有拒绝，把钱对折揣兜里：“谢谢邓老师。”

    邓老师又说：“你上学期的期末考试成绩是班上第三十九名。”

    “都说到这里了，老师就不跟你绕弯了。”邓老师斟酌了，说，“你的成绩步很大，可像你这样只用两个月就突飞猛的学生，老师几乎没有见过。”

    邓老师慢慢笑了：“不错，以后继续努力。”

    江栩说了声谢谢，心里也不意外。

    不过邓英的脸是可见地缓和起来。

    说实话，这是他第一次考年级前五名之外的成绩，但有几样学科确实超了他的掌控范围，尤其是生，连地基都被撬掉了，在他打好基础之前，没法在上面盖楼。

    江栩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邓英把袋提到一旁的柜上时，顺便往里看了一，这一看就惊讶了。

    江栩剪了发，刚才在朝会上她又是差没认来。

    邓英从挂在椅背上的斜挎包里摸钱包，五张一百元递给江栩：“剩的不用找了，你的辛苦费。”

    邓英问的都是试卷上的题，江栩全答来了，最后一次题延伸到了课本上，江栩对那段容印象不，答得虎虎。

    他提上装卤煮的袋来到邓英的办公室，邓英已经坐到办公桌前了，目光落到他提着的袋上，说：“一共多少钱？”

    该说不说，徐晖是最震惊的几人之一。

    第二个人这么问了。

    江栩把笔放回笔袋里，摸桌箱里的手机看看。

    江栩补充：“加上暑假的两个月，一共四个月，四个月步三十一名，我觉得很正常。”

    第二节课是邓老师的课，上课铃声刚响，邓老师就踩着铃声来了，她前脚踏教室，后脚就用目光搜寻江栩的影。

    “我没看。”江栩实话实说，“同学帮我看了。”

    前桌猛一张嘴，捂着气，一脸我就知的表：“你疯了？你居然作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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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么细心……

    前桌悄悄转，对江栩竖起大拇指：“哥们，你的第二人格真，我心服服。”

    邓老师一愣。

    前桌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语文以前是江栩还算擅的学科，现在换了个世界，课本和以前有着不少的，好在凭着经验，他没把语文考得像生那么糟糕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这次江栩给了肯定的回答，“我自己考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对方的语气和表都太过坦然，竟让邓老师噎了一，半晌才说，“江栩，老师只问你一句，这个成绩是你自己考来的吧？”

    “上课。”邓老师说，“都把上周的中考试卷拿来，我们这节课讲试卷。”

    邓老师心想。

    江栩了。

    江栩刚一起，全班的目光就唰唰唰地投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邓老师，不是两个月。”江栩纠正她，“是四个月。”

    放好卤煮，邓老师清清嗓，这才回归正题：“考试成绩来了，你看到你的成绩没有？”

    江栩还是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课上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，邓英几次喊江栩起来答题。

    “一共四百六十八元，我把每个老师要的卤煮都装在了一个袋里，方便老师们拿。”江栩说。

    一节课过去，邓英收拾好课本：“江栩，来我办公室一趟。”

    其中包括徐晖的目光。

    江栩看着他说：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江栩心想，这才哪儿到哪儿。

    江栩淡淡地说：“我让我的第二人格帮我考的。”

复杂地盯着他：“你是班上第八名，年级上第二十一名。”

    前桌看着江栩波澜不惊的表，心里一阵惊涛骇浪，他回到座位上，扑到江栩的桌上问：“哥们，你悄悄告诉我，这成绩是你自己考的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