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家月似乎没被赵酌和吴墨他们的到来影响心，神平静地接过资料翻了几页，然后递还给了张助理。

    “如果可以的话，我想和姜教授单独谈谈。”金家月说，“能招揽到他当然是最好不过。”

    张助理是个beta女，比金家月和魏助理都要年，在职场上待得更久，她考虑得十分周全。

    “不光是赵酌和吴墨，现场很多人都是冲着姜教授来的。”张助理说，“但据我了解，姜教授在项目成之前很少和人往来，他的生活就是研究所、学校和家三一线，平时也不怎么和人，听说赵酌和吴墨在一周前就拜访过他，但等到现在，他也没什么反应。”

    金家月若有所思地。

    他打听过姜霍夫妻的一些事，虽然不像聂燕他们了解得那般，但也知姜霍夫妻就是一对不喜社、不混圈也没有其他娱乐活动的普通夫妻，加上姜霍妻有病在，两人和外界接的时间就更少了。

    这样的人很难接，用钱没什么作用，用心却需要时间。

    姜霍的学习履历相当漂亮，他一般，却是凭借着过的学习能力改变了自己的人生，可惜他这样的人也死读书、认死理。

    但从某方面来看，姜霍和他们这个龙蛇混杂、浮躁不堪的圈里的人比起来，也算是一清了。

    不知怎的，金家月想起了江栩。

    这么一看，江栩和姜霍还像的。

    想曹，曹到。

    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，一条微信来。

    他拿起手机，微信。

    是江栩发来的消息。

    【江栩：我去堂吃饭了，晚上就在宿舍里写作业，你什么时候需要我，随时跟我说一声，我作业写完了就可以去找你】

    金家月面无表地看着。

    然后，他不自禁地笑声来。

    正在商量事的魏助理和张助理声音一顿，同时扭看向金家月，只见金家月半垂地看着手机，脸上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，金家月才意识到什么，不动声地收敛了笑容。

    在靠近会议室后门的位置上，吴墨的视线时不时地往金家月所在的方向飘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