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栩连忙跟着停。

    两人面对面地站着，金家月不说话，江栩也不说话，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，江栩的表越绷越。

    金家月笑了声：“这么张什么？你又没有说错，不什么时候，学习都是最重要的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江栩明显松了气：“我怕这个回答让你不兴。”

    金家月说：“我有什么好不兴的？”

    江栩抿了抿，老实回答：“我想到有人发到网上的事，那个人和他女朋友看完电影，现了类似的对话，结果他女朋友就代去了，问如果他俩是男女主角的话，他会怎么。”

    金家月问：“他怎么回答的？”

    “他说会以工作为重。”江栩停顿片刻，接着说，“然后他女朋友就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是担心我也代去？”金家月好笑地问。

    江栩没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那你会怎么选择？”金家月忽然问，“如果你是那个男oga，我是那个女alpha，你会国吗？”

    “会。”江栩不想撒谎，于是解释，“你都结婚了。”

    金家月补充：“如果我没结婚呢？”

    “也会。”江栩说完，立打了个补丁，“但我会一直找你，给你打电话、发消息，放假也回来找你。”

    金家月乐：“那你的空余时间岂不都被我占满了？”

    金家月笑起来的时候格外好看，睛眯得弯弯的，灯光照在他白皙净的脸上，五官致，廓分明。

    江栩这么看着，也忍不住笑了一。

    现在差不多就是了。

    他说：“我乐意。”

    金家月的笑容顿了一，叹了气，伸手牵住江栩的手，轻轻了对方的手指：“真是个小书呆。”

    金家月预定的餐厅就在商场附近的一条巷里，是一家私房菜馆，风景别致，一个个小院就是一间间包厢。

    这顿饭总共吃了两千多，依然是金家月付钱。

    江栩的目光从服务生递来的账单上扫过，安静了很久。

    走巷，天全黑了。

    金家月是被司机小张送来的，小张早开车走了，金家月也没有再让小张来接的意思，他在附近的一个小区里买了一住房，虽然有小半年没住了，但是每周都有清洁阿姨过去打扫。

    他打算今晚就在那里住上一晚。

    本来想问江栩要不要回学校，可转念想到江栩的学校要查寝。

    唉……

    二学生二学生二学生……

    金家月心不停默念。

    江栩倒没想那些，他把金家月送到小区的正大门外，两人站在门了半天冷风，金家月的两个膝盖都在外面，抱着双臂有些冷的样。

    江栩摸手机看了一时间。

    都晚上八了。

    “你回去吧。”江栩说，“等会儿我也坐地铁回学校了。”

    金家月问：“你回商场那里坐地铁吗？”

    江栩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商场离这里不远，也就两公里的路，他可能会骑一辆共享单车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