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栩坐到餐桌前。

    只有金家月坐在餐桌前看着手机，见江栩目光瞟，他说：“我让小魏去车里等着了。”

    九不到，杨寒准时现打卡，见江栩已经在办公室里忙活开了，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    江栩摸手机，给金家月发了一条消息。

    有牙膏的清新香味。

    只见金家月已经穿整齐，虽然换了一衣服，但是和昨天一样穿得颇为正式，连上也抹上了发胶，只有一缕额发垂，恢复了平日的成熟。

    “醒了？”金家月的声音从卧室门传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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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栩没再多说，跑了洗手间，等他洗漱来，客厅里的魏助理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
    金家月被他的行为逗得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金家月先让魏助理把江栩送到游乐园门。

    往他脸上了气。

    江栩呆呆望着金家月。

    江栩忍不住眯了。

    他扭看去，左边空空。

    江栩心想早上不刷牙嘴里不是有味吗？说话时都被对方闻见了。

    金家月单膝跪到床上，双手撑在江栩的两侧。

    江栩尴尬得瞬间清醒过来，床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衣服。

    “昨天园里不是办了场音乐节吗？可闹了，怎么没看到你啊？”杨寒说，“我不是跟你说过吗？我们工作人员不要门票。”

    金家月说：“没刷牙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金家月双手兜地站在他后：“都睡在一张床上了，还这么怕我？”

    然后他睁睁看着金家月抬脚走来，离自己越来越近，从三米到两米，从两米到一米，从一米到面对面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傻？”金家月说。

    魏助理也被他吓了一，噌的一从沙发上弹起来，看清楚是他后，脸上了又惊讶又了然的复杂表。

    江栩拿着背包车，转看到金家月在车里对他挥了挥手：“回见。”

    【江栩：走了】

    但不知怎的，明明不受那些气味的影响，江栩心里还是涌了一丝丝的难受。

    “不是……”江栩背对着金家月，速度极快地换上自己的衣服，穿上最后一件外后，他才说，“我没刷牙。”

    江栩闭了闭，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金家月吃得少，一份三明治放在餐盘里，甚至被他用餐刀切成两半，他只吃了其中一半，咖啡也只喝了一半。

    跑到客厅，他才看到沙发上还坐着个人。

    江栩走了很一段路，回望去，金家月的车还在原地停着，向着他这边的车窗打开，金家月的影隐约可见。

    左手动了一，没摸着人。

    居然是魏助理。

    一个月的时间说不，却也说短不短，真正过起来，其实磨人的。

    江栩结着打招呼：“早、早上好。”

    一夜过去，混杂在金家月上的那些信息素气味已经不那么明显了，加上金家月特意用了掩盖气味的雾，只要不凑近，就闻不到他上的复杂气味。

    八二十，他们收拾好了楼。

    金家月笑了一：“好。”

记起今天是什么时候，他睁着睛看了半天的天板，才想起自己睡在金家月家里。

    【金家月：嗯】

    但他没好意思说，转面向金家月，憋了两秒，埋就往外面跑：“我先去洗漱。”

    于是其他东西全了江栩的肚，包括金家月剩的半个三明治和半杯咖啡。

    他在车窗外站了一会儿，说：“家月哥，路上小心。”

    餐桌上放满了魏助理买的早饭，中西结合，既有豆浆、油条和包，也有三明治和咖啡。

    “睡糊涂了？”金家月嘴角扬起一抹弧度，凑近了看，那双密的睫当真像小扇一样，“八了，你该起来上班了。”

    金家月回得很快。

    “过来吃早饭。”金家月又说，“我不知你忌什么，就让小魏都买了一，你看着吃吧。”

    江栩哦了一声。

    江栩宕机的大脑这才恢复运转，反应过来后，他意识地往后仰了一，结果这一没坐住，直接栽到床上。

    “早上好。”魏助理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