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和记忆中一样柔。

    他没好意思，连都没往外探一，就这么贴了几秒，他往后拉开距离。

    “家月哥。”江栩认真地说，“能看到你，我很兴，比起只看视频中的你，我更想看真实的你。”

    金家月整个愣住。

    半晌，他的嘴角压也压不住，一个劲地往上扬，坐回去时，他的目光再次落到江栩手上。

    “你拿着的是什么？”前面的红灯变成绿灯，金家月松开刹车板，启动车，“圣诞礼？”

    江栩嗯了一声：“等会儿给你。”

    这个时间已经不堵车了，半个多小时后，金家月把车驶小区的停车场里。

    还是同样的位置，还是同样的电梯，连电梯里的广告牌容都和上次过来时看到的一样，业还没更换。

    江栩睁睁看着金家月又了一楼的键。

    他想到上次过来时在电梯里发生的小曲，一意从心窝里涌了上来，爬上他的脸颊和耳。

    他护了一晚上的纸袋在这个时候被起了皱褶。

    叮的一声，一楼到了。

    电梯门缓缓打开。

    金家月往前一步，将脚踩在电梯门的中间，转看向已经无措到闭上睛的江栩。

    江栩气，睁开睛，和金家月对视。

    金家月似乎被他的反应逗笑，笑意一路那双桃里，那双睛微微眯起，上的睫都很密，包着眸，漂亮得像是画来的一样。

    这样的金家月和不久前在讲台上批评那些alpha学生的金家月截然不同，像两个人。

    对视片刻，金家月开：“去吗？”

    江栩咬着后槽牙，脸都绷了，还在犹豫。

    金家月开始倒数：“三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二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一。”

    刚一数完，金家月把脚收回，电梯发的嘀嘀声响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电梯门缓缓合上。

    才合到一半，一只手倏地扶上了电梯一侧的门。

    电梯门受到了阻力，又缓缓打开。

    “我去。”江栩说，“你在楼上等我。”

    金家月跟着他往外走：“我在这里等你。”

    江栩第一次觉买东西跟贼似的，看都不敢看金家月的睛，提着袋也不回地奔了单元楼。

    他摸手机打开导航，搜索到了小区里的便利店，只用五分钟便着风雪跑了过去。

    便利店里只有一个员工在值夜班，江栩赶时间，着去就问：“你好，请问安全在哪里？”

    哪怕员工见多识广，也被他这直白的话惊了一，片刻后才指向收银台旁：“这个架上都是。”

    江栩看了半天，也不知该怎么选，索拿了最贵的一盒，结账时，他担心不合适，又一气拿了另外四盒。

    柜员看着这个数量，人都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