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把浴缸冲洗了几遍，把灰尘全洗去，才放上。

    等他回到外面，躺在床上的金家月已经闭上睛，被褥盖住了他的面，上面有衣遮挡。

    江栩注意到衣上有一白。

    肯定不是他的。

    那就是金家月的了。

    他上前喊了一声：“家月哥？”

    金家月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，抬手就往他的脖上搭。

    江栩将人抱浴室，放浴缸里，关上龙后，拿来巾替金家月洗。

    金家月一脸疲惫。

    “家月哥。”江栩有些担心，摸了摸金家月的脸，“你还好吗？”

    金家月也说不上来自己好不好，舒服是有的，但一开始的不舒服也是事实，他都快三十岁了，还是第一次会到这觉。

    真的就是……

    以前想都没有想过。

    金家月摸上江栩的手，手指还是的，上面的冻疮摸着有些扎手，他扯了江栩的手：“你也来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坐起来往前面挪了些。

    江栩似乎被他这句话吓了一，啊了一声。

    金家月不想多说，只是促：“快。”

    江栩没再犹豫，涨红着脸把上的衣服脱了，坐到了金家月后，浴缸里容纳两个人，哗啦啦地往外漫。

    金家月顺势往后一靠，脑袋也靠在了江栩的肩膀上。

    江栩僵了一，很快直背脊，将人搂在怀里，这觉有些奇怪，但也只能把理由归咎在自己第一次和人一起泡澡上面。

    何况泡的还是事后澡。

    江栩绷着脑里的一弦，只得给自己找些事，拿着巾在金家月曲起的上来去。

    “江栩。”金家月突然开，声音是哑的，但语气很正经，“跟你商量件事。”

    江栩把巾从右手换到左手，继续拭金家月的左：“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“今天我去你们学校，听你们校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，也了解到了你的家况。”金家月的后脑勺对着江栩，看不清表，“其实我犹豫了很久要不要跟你说，我怕伤到你的自尊，但后面想来，你上三了，我不想让很多现实因素打扰到你的学习。”

    江栩听得一脸莫名：“家月哥，我没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以后每个月我都给你生活费吧。”金家月转看他，“每个月给你一万，这个数额不多，也刚好够你的衣住行，你就好好学习，不要再去打工了。”

    江栩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