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旦节快乐，家月哥。”江栩说。

    等他三五除二地吃完时，金家月面前的一碗粥才喝三分之一。

    不多时，洗好并烘的床单被褥被折叠好了放衣柜里，但一条手洗的漉漉地挂在了台上的伸缩衣架上。

    金家月在陶光霁的指示把车停在路边。

    只见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年轻人骑着一辆电瓶车向他们奔来，在他们面前停后，年轻人把放在前面踏板上一个礼盒和一个果篮拿了来。

    江栩到卧室里抱起昨天换的床单被褥，准备拿去洗了，路过放在床脚的落地衣架时，他犹豫了，伸手拿过金家月挂在上面的。

    江栩背上背包，和金家月告完别，走到玄关要穿鞋，他突然想到什么，又折了回去。

    九钟不到，姜霍的电话又打过来，他们的车快到了。

    江栩从厨房里拿碗筷，金家月也把袋里的拿来摆好了，虽然两个人是一起吃的，但是他吃得快，金家月吃得慢。

    金家月注意到了年轻人衣服上的logo。

    金家月想起什么，扭往陶光霁手上一扫：“你说帮我买的东西呢？”

    别墅区里理严格，早上才过雪，这会儿路上的雪都被清洁工扫净了，但路面漉漉的，寒风凛冽，得人直打哆嗦。

    “吃完了吗？”江栩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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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金家月摇了摇：“吃不了。”

    金家月眯了眯，没有回答这个问题，只：“你走前面带路。”

    两家都是一样的独栋别墅、一样的朝向、一样的院大小，但装修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一个小时后，车驶一个别墅区。

    金家月冷声冷气地说：“我不是来找他对峙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问过了，赵酌他们一家人还没门，估计赵酌还在家里睡大觉呢。”陶光霁亦步亦趋地跟在金家月旁，不太确定地问，“你真的要找他当面对峙？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陶光霁蒙了一，“那你大清早的找他什么？”

    金家月回一看。

    金家月的嘴角逐渐扬起，抬手捧住江栩的脸，起吻上他的嘴，吻得很，还在他的嘴上重重咬了一。

    江栩大步走了上去，走到金家月面前，弯腰亲了一对方额。

    往里开了十多分钟，一熟悉的影站在路边冲他招手。

    金家月一副恹恹的模样，躺在沙发上，见他回来，便问：“还有东西没拿吗？”

    江栩提着东西小跑回去。

    金家月抬看了一门牌号：“217？”

    “还没到呢。”陶光霁说着，忽然瞥见什么，连忙朝金家月后的方向挥了挥手，“这里！”

    金家月也只穿了一件大衣，里面是很厚的衣，领裹住了他的脖，他双手揣在大衣兜里，表和刮在他们脸上的风一样冷。

    江栩探一看，粥还剩一半，小菜没动几，他拿起自己的筷，就着剩的粥把小菜全吃完了。

    赵酌家和陶光霁家离得不远，走上二三十米就到了。

叔，我尽量快，好了给你打电话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“一共六百七十五块钱。”年轻人举起挂在前的牌，“可以扫微信支付吗？”

    “家月！”陶光霁喊。

    第114章 （2更）

    金家月愣愣仰望着他。

    没多久，穿整齐的金家月门乘坐电梯直达小区停车场，他开车驶车。

    江栩着嘴上的印走了，防盗门打开又关上不过两分钟，金家月也从沙发上起来，回卧室穿衣服。

    金家月难得也起来了，抱着双臂坐在餐桌前等他。

    陶光霁应了一声，赶走到前面，他暗暗嘶了一声，心里已经有了一不好的预——替赵酌有的。

    陶光霁裹着大衣，帽和围巾一样不落，可还是冷得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赵酌家的绿化很多，站在外面的路上，可以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的树木和草丛，甚至遮挡了别墅，原本在外面的落地窗只能看得隐隐约约。

    两人走到铁门外面。

    江栩回到餐厅，金家月蜷着双坐在椅上，正拿着手机在给谁发消息，见他过来，不动声地把手机落在了餐桌上。

    “元旦快乐。”金家月拍了他的肩膀，“快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对对对。”陶光霁忙不迭，“就是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姜霍的呼都变沉重了，在这乐的元旦节里，他的声音里透了中年人的沧桑，“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