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说，余新羽也想起来了，拿手机匆匆翻到a市第一alpha中的公众号，找了许久，直到余新书将车开停车场，他才找到那篇文章。

    一目十行地看完，余新羽说：“哥，你没记错，这上面写他只有一个妈。”

    余新书沉默了。

    余新羽靠在椅背上，想了半天也没想一个名堂来，索解锁手机拨通了赵酌的电话。

    嘟声响了很久，赵酌都没接电话。

    余新羽不信邪，连着打了好几次，打到第四次时，赵酌才接。

    “表哥，你最近怎么了啊？”余新羽忍不住抱怨，“老是联系不上你，给你发消息不回，给你打电话不接，去你家拜年连你人都见不到，你有什么事也跟我说说啊。”

    对面沉默许久，赵酌的声音轻得跟要断气似的：“你有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余新羽暗叹气，说，“表哥，刚才我和我哥门，你知我们在电梯里遇到谁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谁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遇到江栩了！”余新羽说，“他和他爸妈……”

    话没说完，手机光一亮，通话界面自动切回了主界面。

    余新羽拿开手机，一雾地盯着余新书看了半天，冷不丁冒一句：“表哥是不是失恋了？”

    郊区的家太远了，一来一回要开上两个小时的车，江栩没让姜霍和温月宁送他回去，只让他们把他放到地铁站。

    等他回到小区外面，天将暗未暗。

    江栩先回去一趟放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，喝了杯后，才去菜市场找李娟。

    李娟的卤煮只剩最后一，她正忙着给切好的卤煮装袋，摊车前围了三四个人，都在和李娟闲聊。

    聊的容基本上没有别的，都是围绕江栩而转。

    江栩早就习惯了，没什么表地走过去，接了捞卤煮和给卤煮装袋的活儿，李娟只切卤煮，母俩合起来，效率一变了。

    “小栩又来了。”有个叔叔羡慕地对李娟说，“你家孩才是懂事，不放不放假都要过来帮忙，成绩还好，这次考了全班第一名，可太让人省心了。”

    旁边的阿姨捂着嘴笑：“人家小栩不仅听话、懂事、成绩好，而且连对象都找着了，他那个oga前阵过来住了几天，得那叫一个好看，而且一看就不是住在我们这里的人，开的还是好车，每天早上都跟着李娟一起买菜，小栩才是有福喽。”

    “哎哟，我见过那个oga。”另一个阿姨说，“确实好看啊，那肤白的，我还以为看到明星了，我觉得网上的明星都没那个oga好看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那个阿姨看向江栩。

    正要开，江栩麻利地将手里装袋好的卤煮递了过去：“阿姨，这是你的，一共三十六块钱。”

    阿姨的话被堵住，只好拿起手机扫码付款。

    付完款后，阿姨依然站在摊车前，还想问些什么，却听江栩说了一句：“阿姨慢走。”

    其他人都从江栩逐渐冷来的眉中看了他的不悦，相互看了好几，也不好多问什么，赶拿着自己的东西走了。

    卖完卤煮，江栩一声不吭地帮着李娟收拾摊车。

    李娟表复杂，几次言又止。

    母俩推着摊车往回走，基本上是江栩在推，李娟拎着自己的包跟在后面，一路上他俩都没说话，沉寂的空气和周围闹的人声对比鲜明。

    走小区，他们遇到不少熟人，有几个人拉着孩上前和他们攀谈。

    说来说去又说到江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