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觉到的。”江栩抬手在半空中指了一，“你的信息素变了，而且……”

    他想了一，却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形容自己的受。

    金家月是他唯一有过亲密关系的oga，他经常闻着金家月的信息素睡，对其信息素的了解可能比对自己信息素的了解都。

    就像有一盅糖，平时只有淡淡的甜味，可从某一刻起，甜味逐渐加重，他作为时时刻刻都在喝的人，自然对其变化了若执掌。

    说来也是奇怪，虽然信息素里包了很多信息，但江栩还是第一次知alpha能通过信息素推断oga发期来临的大概时间。

    信息素真是个神奇的东西。

    等金家月洗完澡穿上家居服来，江栩也看着时间给抄手拌好了调料，他顺便了一把青菜放碗里，淋上汤后，把碗筷端到餐桌上。

    金家月探往碗里一看，眉瞬间拧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看吧。”金家月一脸“我就知”的表，“十几个抄手加一堆青菜。”

    江栩给他拉开椅：“吃吧，能吃多少吃多少，吃不完给我。”

    金家月坐到椅上，他的发刚，柔顺地往垂着，刘海遮挡了额，被他一把往后捋去，但手一松开，刘海又垂了来。

    江栩见状，到客厅从背包里摸一条绳，抓起金家月的刘海在脑门上方扎了一个小揪，他动作熟练，三两就扎好了。

    金家月雪白的额完全了来。

    江栩歪一看，发现这样的金家月还可，看惯了金家月平时穿着西装的严肃模样，还是第一次看到金家月有像小孩的一面。

    他就拉开对面的椅坐：“这不挡睛了吧？你的发有些了，得剪剪了。”

    金家月没有说话，面无表地盯着江栩看了一会儿，忽然两一眯。

    “你这绳哪儿来的？”

    江栩被金家月这兴师问罪的吻吓了一，原本轻松的坐姿一变得僵起来，他意识到金家月想歪了，连忙解释：“你也知我之前的发很，挡睛，我就买了一盒绳把前面的发扎起来，绳太多了，用不完，所以我经常在背包里装上几条，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
    金家月的脸这才有所缓和，拿起筷开始吃抄手。

    他吃得很慢，一个抄手要咬好几，连咀嚼也要费上半天时间，有时候走神、有时候东看看西瞅瞅，吃饭对他来说似乎是一件很无聊的事，尤其当他一个人吃的时候。

    江栩刚才顺便从背包里拿了纸和试卷，他将试卷在餐桌上铺开，开始写题。

    以往他写题的速度很快，沉浸式地写，几乎两耳不闻窗外事，但和金家月在一起的时候，他会有意放慢速度，以免听不见金家月说话。

    不过金家月一句话也没说，一边吃抄手一边看他写题。

    等他写完半张试卷，金家月也吃完了七个抄手，把筷放到桌上，将碗往试卷前一推。

    “我吃不了。”

    江栩收起笔和试卷，从桌上拿起另一副筷开始吃金家月剩的抄手。

    金家月双手抱臂地靠在椅背上，安静地看了片刻，问：“你们是不是要期中考试了？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江栩说，“周。”

    “那快了。”金家月问，“你准备得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江栩想了说：“应该能再步几名。”

    金家月听得不可思议：“我没记错的话，你上次期末考试就是全年级第四名吧？”

    “这次可以争取前三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