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搭上江栩的。

    隔着薄薄的布料起一块，猛地向左一拧。

    “你说谁脸厚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江栩闷哼一声，脸都白了。

    台上的主讲人已经开始让那几个被喊上台的alpha在人模特上模拟标记，在那几个alpha忙碌的同时，主讲人就站在边上，拿着话筒继续输。

    “这里有一个很常见的误区，很多人以为没有行终标记就会减少怀的可能，其实在发期里的临时标记也有可能怀，标记不当的话，临时标记就会变为终标记。”主讲人说，“当然，我说的所有可能都要加上刚才那个前提，在标记的同时发生关系。”

    江栩赶把金家月的手扯开，顾不上上的疼痛，在外袋里掏了两。

    金家月才被说了脸厚，还有些生气，表和神都测测的。

    “你在找什么？”

    话刚说完，就见江栩从兜里摸一个掌大小的本以及一支仅有指短的圆珠笔。

    “找本和笔。”江栩逮着笔的两一扯，笔被扯成正常短，他匆忙翻开本的外壳，拿着笔一边写一边说，“重知识，用笔记来比较好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又想起来摸手机打开录音功能。

    他把手机放到桌上，对金家月了一个嘘声的动作。

    金家月一脸呆滞地望着手机屏幕上动的数字，回过神后，他环视一圈周围，周围的alpha和oga无一不听得面红耳赤，想看台上又不敢看台上。

    只有江栩——

    在认认真真地笔记。

    金家月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到底是谁脸厚？

    一共四十分钟的讲座，江栩了半个小时的笔记，不知是不是他在一众ao里认真得太明显的缘故，竟被台上的主讲人注意到了。

    主讲人喊了他两三次，想让他上台。

    金家月面上不动声，但桌底的手一直拧着江栩上的。

    江栩疼得直气，双手摆得跟雨刮似的。

    讲座结束，江栩立即跟着金家月溜了。

    两人从寄存柜里取了东西，走省图书馆，外面的太已经落了去，天将暗未暗，夜幕快要降临。

    金家月停脚步，对江栩伸手：“我看看你的笔记。”

    江栩只好从兜里摸本递过去。

    本是新的，只有二十页左右，但被用了一半，略一翻，上面全是江栩密密麻麻的笔记。

    江栩写得很快，字迹龙飞凤舞，可每一行都对仗工整，看着颇为赏心悦目。

    金家月翻了好几分钟，抬起看向江栩，了似笑非笑的表：“台上那人什么都敢说，你倒也是什么都敢写。”

    江栩摸了摸鼻，有些不好意思，只能解释：“笔记得细一方便理解。”

    金家月抬手晃了晃手里的本：“你这细了可不止一。”

    “我回去还要整理一，还有很多东西没写上去。”江栩拿回本，揣兜里，郑重地说，“我觉得那个老师说得很对，标记的事不能虎，如果不小心把临时标记变成终标记，对oga这伤害是最大的。”